一個月後,我終於沒事出院了,出院那天早早的寧致遠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從醫院出來寧致遠飛快的把我抱到了樓上,正打算實行奸·淫計劃,樓下沈蘭芝就來了,在門外敲門,打擾了他的好事。
他光著身子,一臉掃興,起身把被子蓋在我身上,拿著衣服穿上去門口。
“您有事?”
“也沒什麼事,看你火急火燎的,過來看看。”
沈蘭芝就好像是故意的一樣,說完人就走了。
寧致遠站在門口跟吃了一塊生牛肉一樣,有點惡心的上不去下不來。
我也從床上起來了,拿起衣服開始穿衣服,從門外回來寧致遠把衣服穿上朝著我這邊看來:“脫。”
我看了他一眼:“你母親……”
“誰母親?”
寧致遠不開口還好,開了口帶著一股火藥味,我想了想:“母親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知道,說好了半年回來,這次回來的有些突然。”
寧致遠把衣服脫了,準備繼續剛剛的事情,但他有興趣我卻沒有興致。
“我不想做。”
我看了眼門口:“我出去看看。”
“做了再出去?”
寧致遠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他憋了很久,如果不出去,就會把他給憋壞了。
但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有按照他說的,聽話的留下。
我起來,寧致遠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手在我身上不斷的揉搓著,我翻身想要好受些,被他壓著趴在那裏,全身不舒服,他把我挪到床邊上,頭是朝著地板的,這樣不論我怎麼掙紮,也不可能掙脫,我還要雙手抓著他的一隻手,要不然我就要從這上麵掉下去。
寧致遠的手不斷在我胸口揉著,後來還跑到了嘴唇上麵,用手指輕輕的玩弄,甚至伸進嘴裏,讓我含著他的手指吮吸,但是每次我都不配合,搖著頭喘息,他似乎對此樂此不疲,甚至起來看我。
“舒服麼?”
寧致遠問我,聲音壓得很低,我注視著他,久久無言,他低頭說:“這麼熱?臉都紅了。”
我轉開臉,他在我耳邊親吻著,像是個孩子在吃奶的聲音,令人麵紅耳赤,而寧致遠卻壓在身邊注視著我。
我握著他在下麵玩樂的手,緊閉著眼睛,他一直看著我,直到潮水將我包圍住,他忽然低頭吻住我的嘴。
這隻是第一輪,第二輪的開始更加激烈,我從來沒感覺過他在我身體裏麵深進淺出的那麼炙熱過,剛剛開始我就哭喊著,已經崩潰了。
寧致遠立刻停下看著我,等我過去低頭親我,過一會再繼續。
就這樣,反反複複的,直到我沒有自己的意識,和他好像置身另外一個世界,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失去自我。
……
愛,源於生活;情,源於靈魂與肉體的磨合!
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翻了個身,差點掉下去,寧致遠迅速把我撈了回去,將我壓在了身下。
偌大的床寧致遠睡在我這邊,把我緊貼在懷裏,我本身位置少,一翻身當然掉下去,但他的動作快,我才沒有掉下去。
把我拉住寧致遠不高興的看了一眼地麵,看著我帶著幾分的嗔怒:“好好的,翻身幹什麼?”
“氣大傷身,少生氣,長命百歲,大早上你就喊叫。”
我動了動,想要起來,寧致遠皺眉:“你要是不掉下去,我會生氣?”
“你要是不睡在這裏,一直擠我,我也不會掉下去,我一晚都在給你騰地方,最後你還是把半壁江山都讓了出來,和我來到邊陲小國之地,要遭這個罪,還有心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