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出力氣做事的人，排除你是警察，一些勞工的工作。
文職工作很少，研究人員你不是，你身上沒有研究人員的癡迷，也沒有他們的專注傻氣，你不是作家，作家都很文弱，胖的話也很虛，不會你這樣子，你不是律師，你考慮問題不夠犀利，你不是教師，沒有教師的自豪感，你也不是官員，你身上沒有官氣……
你是生意人，家裏應該很富有，但是你小時候父母應該不在一起，你吃過苦，過過貧窮的生活，為了生活，你做了運動員，後來你被父親找到，繼承家業，做起生意，你不是做珠寶生意的，你是……”
東方雲皺著眉似乎很意外，盯著我看，我說：“你是做服裝生意的。”
“你告訴她的？”
東方雲忽然開口問寧致遠，寧致遠好笑：“你沒跟我說過，我怎麼知道。”
寧致遠看著我：“怎麼看出來的？”
“法律，是要看人的，我也要看人，而且我在國外那段時間主修心理學和人文。”
寧致遠捏了一下我的臉：“將來老了，我們給人算卦，也能吃飯了。”
“……”
我看著東方雲問：“我說對了麼？”
“對，那不如說說，我服裝做的是哪種類型？”
“男裝。”
“……”
東方雲沒說話，我看著他：“你這樣的人，是活體衣服架子，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全身就是一個品牌，後來在會館見麵的時候，你的衣服還是一個品牌，這說明你很注重你的衣著。
為什麼呢？
為了打出你的品牌。”
“……”
東方雲雙眼深不可見，轉身一笑：“夫妻什麼都說，沒事的時候就說別人家裏的事情麼？”
“不是他告訴我的。”
“……”
東方雲沒說話，撲通一聲跳下去，看著寧致遠：“你輸了。”
寧致遠一臉不耐煩：“你還當真了？”
“沒有不當真的道理，願賭服輸，你不會輸不起？”東方雲咬住了不放，寧致遠一臉不悅，但也沒擋住東方雲的決定。
“玩不玩？”
“我和思涵一組。”
冉素雪在一邊說，寧致遠說：“那你說吧。”
東方雲說：“我和她一組，你和素雪一組，玩個水裏的遊戲，贏了的人提一個條件。”
“……”
寧致遠看著我：“我們可以回家。”
“我不想回去。”
我說著看了一眼下麵的東方雲：“那我們一組。”
“很好，該你們了。”
東方雲朝著上麵看去，寧致遠遲遲不說話，冉素雪說：“這樣吧，我和思涵換一下，我們一起。”
冉素雪朝著東方雲那邊說，我則是想大概這就是反目成仇後的原形畢露，為了讓東方雲懲治我，冉素雪已經開始在寧致遠的麵前肆無忌憚的演戲了。
麵對過去，我還是幸運的。
雖然沈辰天已經死了，可是他並沒有欺騙過我，而冉素雪已經開始欺騙他了。
還是這麼明目張膽的欺騙。
“女人沒有說話的份。”
東方雲不論如何也不肯放過我，寧致遠說：“我輸了，你想幹什麼？”
東方雲一笑：“輸了也要玩，都到了這裏，你想要不來，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