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和我開著玩笑，我也不好再問白龍其他的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直到，白龍之所以到了監獄，是因為和外麵的一個部門的領導不和，鬧的不愉快了，被調到了監獄工作。
不過倒是方便了我。
白龍提審了幾個孩子，我都見了一麵。
沒有監控，沒有筆錄，白龍例行公事的問了一遍。
孩子們都很小，不禁嚇唬，特別是白龍一出現凶狠眼神的時候，就有人害怕了。
年紀大的那兩個沒有提審，他們沒有關押在一起，提審也不會有人知道。
“你不說實話，別人已經說了，到時候麻煩的就是你。”
“我……沒殺人。”女孩顫抖著，低著頭，緊張的握住手，白龍說：“你就算沒殺人也是幫凶，如果表現好，你就能得到量刑，但要是頑固不化，你就是主謀，別人把罪名推給你，你一樣是死罪。”
“死？不是說不會死麼，不是說坐牢幾年就出來了，還說不會吃苦。”
小女孩很害怕。
白龍說：“你也太天真了，殺了人都坐幾年牢，那都殺人了。”
“不是的，我爸爸會幫我的。”
“你爸爸也會坐牢，你爸爸是包庇罪。”
“不會，你騙我！”
“不說算了，是不是騙你以後就知道了。”
“起來吧，回去。”
白龍起來等著小女孩離開，小女孩忽然說：“都是李愛要我們這麼做的，不是我們做的，雞蛋也是李愛從家裏帶來的，真的。”
白龍看了一眼門口的我，我點了點頭。
白龍問：“你說吧，怎麼回事，我給你爭取寬大處理。”
小女孩說，她們一共六個人，是一個班級的同學，李愛家裏最有錢，她家裏最沒錢，她叫韓笑笑。
她們都聽李愛的，因為李愛的家裏有錢，李愛也經常開著豪車帶著她們出去買好吃的好穿的。
李愛有個男朋友，是外麵的人，今年二十歲了，這個人長得很帥氣，也有錢，沒事的時候來找她們。
但是有一次，隔壁班的一個新來的同學從學校出來，李愛的男朋友就喜歡上了。
李愛很生氣，放學後把這個同學給抓住，弄到外麵欺負了一頓。
那天開始她們就經常欺負那個同學。
有時候是打臉，一人十個，打的最響的能拿到一千塊錢。
有時候是尿尿給對方喝，誰的最多，誰就贏了。
有時候她們也把女孩扒光了打一頓。
還用煙頭燙她們。
直到後來一次，李愛的男朋友強奸了那個女生，李愛知道後非常氣憤，就把家裏的雞蛋拿了出來，塞進女孩的嘴裏，後來有人想出更毒的，把雞蛋塞到下麵。
誰知道那個女孩卻死了。
“我不知道會知道的。”
女孩搖頭。
白龍問，強奸的那個男孩叫什麼，當時死人的時候他在場麼？
“他叫李文廣，他也在場。人死了他就不見了，我們也都跑了。”
……
白龍提審了四個人，四個人都被審問了出來。
出來之後我帶著白龍去吃了飯，我們才分開，白龍也請了假，說這件事情可能不好處理，他要請假才行。
“要是出了事，來找我，工作我安排。”
“這個不用，沒必要。”
和白龍分開之後，我打車去了學校附近，在學校的附近尋找這個叫李文廣的人，順便打電話給了李倩，要她幫我查一下李文廣有沒有離開布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