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天沒什麼收獲,寧致遠開車把我帶了回去,路上我沉沉的睡著了。
下車都是寧致遠把我抱下去的。
原本以為,我累了,他不會再做了。
回了房間他關了燈,脫了衣服,上了床,我感覺他就在我眼前,等我睜開眼睛,他果然就在。
輕輕的他敲了敲我的臉,我要起來,他捏開了我的嘴,我雖然不願意,但還是沒能阻止他的進進出出。
而他似乎要死了一樣,發出低沉的吼聲。
等他結束了,我也累的快斷氣了。
“累了?”
寧致遠一陣好笑,彎腰從床上抱起我去浴室裏麵洗了洗,才去休息。
第二天我又去查了這個案子,這次看到那個叫李廣文的了。
這個人就好像是吸大煙的人一樣,臉色蒼白,全身骨瘦如柴,穿著一件黑色的體恤,手裏握著鑰匙,走起路晃蕩著。
我正看著這個人出神,寧致遠咳嗽了一聲,我看著寧致遠:“怎麼了?”
“沒看見過男人?”
“看見過,沒看見過第一次見麵就萌生一種特別之感的人。”
寧致遠皺眉,我說:“很想上去踹一腳,而且是一腳踹趴下的那種。”
寧致遠:……
李文廣上車後很快離開了,我們則是在後麵跟著李文廣,轉了幾圈李文廣到了一家夜店的門口,停好車子去了下麵。
我推開車門想要下車,被寧致遠一把握住了手。
“你不能進去。”
寧致遠的聲音帶著一抹不悅和霸道,我看他的時候他的手沒有鬆開,反而很緊。
寧致遠說:“你要敢下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如果我下去了,你要是不收拾我,看你的臉放在哪裏。”
說完掙開寧致遠的手,推開車門下了車。
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間還有些早,我又回到車裏。
“你舍得回來了?”
寧致遠不很高興的盯著我,我拿出包裏麵的化妝鏡,打開看了看自己的臉,隨手打開了腦後紮著的頭發,寧致遠愣了一下:“你幹什麼?”
我在包裏拿了口紅出來,在嘴唇上麵擦了幾遍,感覺確實很紅了,我才塗抹了一下,在眼角和眼皮上擦了一些,看上去有些妖嬈的感覺了,把化妝鏡放回去,把外套解開,把裏麵的襯衫從褲子裏麵拉出來,,特意把扣子打開了兩顆,準備出去。
寧致遠握住我的手:“你敢?”
我看著寧致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
我推開車門下了車,天很快也黑了,我也進了夜店裏麵。
進門的時候有個人站在那裏,看到我和他笑了一下:“新來的?”
“不歡迎?”
我問那個人,那個人穿花襯衫,帶著一條純金鏈子,一塊純金手表。
滿身的油性。
皮膚黝黑。
要不是有一口白牙,真不知道這個人有什麼地方是可說的。
“歡迎,當然……“
對方說話的時候朝著我靠了過來,正想著怎麼躲開,一條堅實的手臂一把把我摟了過去,貼在了他身上。
另外的一隻手推著對方的胸口:“離她遠點。”
我看向寧致遠,寧致遠那張臉很冷,目光好像是冰封了一樣透出冰寒,對麵的人低頭看了一眼胸口的手,還是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