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看著寧致遠:“你說什麼?”
“把工作辭了,安心做我的妻子。”
我看了一會寧致遠,推開車門出去了。
寧致遠隨後下來,砰一聲用拳頭砸在了車子的玻璃上麵。
嘩啦一聲,車子的玻璃碎了。
我回頭看著寧致遠很久才繞過去,因為看見他手流血了。
我拉著他的手,很快回了住的房間那邊,進門立刻讓他坐下,給他處理受傷的手。
寧致遠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我:“我就是石頭,又臭又硬的石頭,我寧致遠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我抬頭看著寧致遠要吃人的臉,想了想:“這件案子辦了之後,我就辭職。”
寧致遠忽然愣住了,我把他的手放下,起身去了外麵。
我在外麵站了很久,寧致遠出來找我,我聽見他的腳步,卻沒轉身。
我們大概有五米的距離,寧致遠停下了。
他問我:“你很喜歡律師的工作,也很有天賦,為什麼這麼輕易答應我?”
“我說過,隻要不是複婚,你提出任何的要求我一定有求必應。”
“王思涵,我真想掐死你!”
寧致遠咬著牙說,我轉身看著他:“還疼麼?”
寧致遠不說話氣洶洶的看著我,我走過去他推了我一下,太突然我沒站穩,後退了兩步坐下了。
他看著,用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你不是狗,為什麼對我搖尾乞憐?”
我坐在那裏,沒起來,雙手握在一起,注視著他。
風吹來,吹起我的發,我聞到淡淡的清香。
這個時候,蘋果的花已經掉落了,風吹的時候,漫山遍野的花香。
彌漫著,醉人!
“我從來沒有對你搖尾乞憐過,如果對你真心的照顧是搖尾乞憐的話,那就是搖尾乞憐,如果真心的愛護是搖尾乞憐的話,那就是搖尾乞憐。
我所有的逆來順受,都來自對你的狠不下心。”
寧致遠抬著受傷的手走到我麵前,蹲下看著我:“我不要,我要你愛我,我要冬兒。”
“我愛你。”
我說道,是那麼輕易,寧致遠那雙眼睛卻暗淡了。
“我還是想要掐死你。”
寧致遠說完,低頭親了我一口,他的身體重,壓上來我當然穩不住,何況他推到我的時候我也摔得不輕,這一下躺倒了地上,起來都費事了。
寧致遠的一隻手放到我腦後,另外的手負責衣服,沒多久就把我脫了一半,但他一隻手還是麻煩的。
我把衣服又整理了,寧致遠壓在我身上,目光灼熱的有些燙人。
但我沒有說話,是他親了親我的臉,用低啞的聲音和我說:“起來。”
我起來,收拾好了,他也起來了。
但沒急著要回去,而是漫無目的的在後山走動。
一開始沒說話,後來寧致遠問我:“要我把素雪從樓上扔下去,你是真心的?”
我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我,半天才回答:“真的殺了人,也是教唆犯罪,你坐牢的話還有我陪著。”
寧致遠轉身看來:“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慶幸一下?”
“我沒有那麼說。”
我低著頭,沉默了很久。
寧致遠叫我:“過來。”
我抬頭走了過去,寧致遠側過頭親了我的嘴唇一下,離開後我們相對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