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洗手間那邊,寧致遠進去我在外麵等他,我看來,他現在的狀態洗手間還是能去的,但是他進去等了一會還不出來,也聽不見什麼聲音,我就有些不淡定了。
“好了沒有?”我在外麵叫他,寧致遠在裏麵很久才說:“進來!”
我進去,他正站在裏麵站著,竟然還沒把褲子解開。
“你幹什麼呢?”我問寧致遠一臉奇怪,寧致遠拉了我一下:“過來。”
“嗯!”
被寧致遠一拉我就過去了,隨後就被寧致遠壓在了下麵,我身後是牆壁,他壓著我好像睡覺壓著一個孩子一樣輕快,根本不像是一個病人。
我甚至懷疑,寧致遠根本就不是一個病人。
“你幹什麼?”
我有些不高興,開口問他,寧致遠立刻說:“我以為我要不行了。”
“胡說什麼?”我有些奇怪,寧致遠立刻低頭過來,在我耳邊壓低聲音:“在醫院裏,一想床上的事情就氣喘胸悶,我以為我不行了。”
我愣住,滿臉愕然。
寧致遠一下親了過來,含住我的嘴努力的親吻著,我發呆的看著他,結果他就好像是情竇初開的大男孩,瘋狂的親吻,摸索,甚至把褲子解開了。
但就在他把我的手放到他身下的時候,我一下推開了他。
他後退了一步,但我又把他拉了回來。他也氣喘籲籲的,好像有些力不從心。
“你沒事吧?”我還是有些擔心的,結果寧致遠親了我一下:“還是不行。”
這次寧致遠的嘴唇貼在我的耳邊和我說話,我搖了搖頭,離開寧致遠說:“你這樣不會好的,你要修身養性才行。”
“我是被你氣的。”低頭寧致遠咬了我一口,我躲開了,他才離開。
對看了一會,寧致遠才走到一邊,去方便。
“我先出去等你。”
轉身我先出去,在外麵等著寧致遠,等他出來,才一起回去。
到了吃飯時間,大家一起吃了東西,冬兒玩夠了,就在我身邊休息。
姚克謙過了幾個小時又給寧致遠打了一針,寧致遠心情平和,一直注視著窗外那邊。
一直也不休息,後來都休息的時候他忽然說:“從來沒有這麼擔憂恐懼過,這是第一次,想到萬一我死了,你和冬兒怎麼辦?”
我緩緩看著寧致遠,我以為他是在自言自語,沒想到卻是在和我說話。
我正對著寧致遠出神的時候,寧致遠扭頭過來看我,看到我呆若木雞的樣子,很好笑的一笑。
我不得不承認,寧致遠確實長了一張天使般的麵容。要不然他怎麼會一笑傾國,再笑傾國。
凝望著我,他那雙漆黑的眸子一直沒動,但是忽然轉開臉去看著一邊,再也不說話了。
下了飛機寧致遠的狀態又開始不好了,好在姚克謙給他打了一針。
到了醫院寧致遠就坐在那裏坐著,不說話,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我問過寧致遠幾句話,他都看我不說話,最後我也懶得問了。
來了幾個專家,當天就給寧致遠做了檢查,但是第一天的檢查結果我們沒看,寧致遠連續打針檢查的結果醫生不采納,直到第三天才坐檢查。
檢查結果和醫院那邊檢查的相差不多,隻是多了一個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