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接，姚克謙接了電話：“我是姚克謙，她睡著了。”
電話打開免提，寧致遠說：“東方也在，他去洗手間了，我隻是看著一點。”
姚克謙看著我這邊，我卻一句話沒說。
有些事情，解釋是多餘的，我隻相信雙眼看到的。
寧致遠那邊問：“她呢？”
“她睡著了。”
姚克謙告訴寧致遠，但是寧致遠說：“叫她給我聽電話。”
“她睡著了。”
姚克謙艱難的看著我，我卻沒什麼想說的，動了動繼續睡。
寧致遠那邊喊：“叫她給我接電話，我要她接電話。”
“她不接。”
姚克謙也火大，直接把電話掛了。
車子回到男爵那邊，門口還停著另外的一輛車子，姚克謙下車，車裏的人沒下來，但是男爵站在外麵。
“是沈辰天來了。”
姚克謙下車的時候提醒我，我卻沒有回答，進了門也有些累了，剛剛想休息，寧致遠就來了。
到了外麵開始敲門，而且敲的很重很急促。
“思涵，思涵！”
寧致遠在外麵一直喊我和姚克謙在裏麵對望著。
“我睡了，你先別出去了，你出去他就會進來。”我蓋好被子，安逸的閉上眼睛，姚克謙坐到我身邊，門外繼續敲門。
當當的一直敲，我實在受不了，拿起枕頭扔了過去，門口徹底安靜了。
我眯上眼睛休息，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安靜了，沒想到過了五分鍾寧致遠開始在外麵喋喋不休的解釋，我隻好把被子蒙住。
姚克謙拉了拉我的被子，不讓我把臉露出來，我看了他一會閉上眼睛。
寧致遠在外麵解釋這件事情，就如同是在催眠一樣，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等我睡著寧致遠還在外麵，姚克謙把我扶起來，問我下床的事情，但我沒下去。
我也懶得說話，寧致遠好像蚊子一樣不走，他像是啞巴一樣不說話。
“我要走了。”
我們要出去的時候寧致遠在外麵說，我又停下了，我不相信寧致遠要走了，所以沒出去。
寧致遠在外麵等了一會說：“我真的沒有做過，是東方去洗手間了，要我照顧素雪，我發誓……”
寧致遠在外麵怒氣騰騰的吼了一聲，姚克謙看我：“你不出去他是不會走的。”
“你那麼希望把我送出去？”
“不是我希望，是你們本來就……”
“我明白了，你也走吧。”
我回去，注視著窗外的雪，這時候我們布林州更冷了，仿佛是每年這個時候是最冷的時候了。
“克謙，你走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姚克謙站在我身後許久：“我們不能在一起。”
“嗯。”
都到了這個時候，我能說的隻有這些了，姚克謙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能強人所難。
這個世界上，什麼都缺，唯獨不缺男人。
就算是殘廢了，我想找個人依靠，或許也不是什麼難事。
“思涵，我……”
“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你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