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外麵住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才回去,差點把我凍壞。
之後幾天一直很忙,而且寧致遠一直跟著我忙著那條街的事情,直到周一早上,警察過來找我。
“你是王思涵麼?”
幾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以及穿西裝帶著帽徽的人出現在我住的地方,他們是做警車進來的,男爵隻能放行。
“你們是?”
“我們是調查科的人,有人舉報你,工程偷工減料,我們需要調查,請你配合。”
我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麵的寧致遠,寧致遠起身站了起來,並且朝著我這邊走,停下問:“證件拿過來我看看。”
那些人把證件拿來給他看,他看了還給對方:“我陪著我太太,另外我需要打電話給我太太的律師一起。”
對方想了一下:“不要為難我們。”
“沒有人為難你們,是你們為難了我們。”
寧致遠不由分說打電話給了白書恒,之後跟著我一起去了調查科那邊。
到那邊先給我做了一個調查的筆錄,我對此全程緘默。
白書恒來的時候我正低著頭思考,他們是開始動手了。
寧致遠陪著我坐在一邊,而且翹著腿,握著我的手。
白書恒來了之後很快接管了所有事情,但是調查科的人不肯放了我,非要去街上看一眼,而我們那邊的辦事處也要檢查。
隨後我們坐車過去,調查科的人進行了檢查,而且還要看電腦的裏麵的東西。
張理事阻攔,還被警告了。
一時間,整個布林州都好像容不下我們一樣,我也成了電視台的焦點。
雖然從那邊出來了,也安靜回家,但我還是成了布林州的焦點。
一時間滿城風雨。
夜晚,萬家燈火時,其他的人都在休息,隻有我這裏,樓下坐了一群人。
但都沒說什麼,都在等我說話,可我困的要命,他們就好像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非要問我點什麼。
我沉吟了兩個小時,最後倒在寧致遠的懷裏呼呼大睡,才被他們放過,要不然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給虐死了。
早上起來寧致遠已經起來了,我從床上下來看了看,兩個孩子都已經去上課了。
時間不等人,隻有我這樣的賴床吧。
下了樓男爵在樓下看著電視,張理事他們也都在。
“你們都在,吃反了麼?”
“還沒有,在等你,已經封了,雖然沒查出什麼,但是封條已經貼上了,當初你不肯上市是對的。”
張理事和我說,我去餐桌那邊坐下,其他人也陸續坐下,我才和他們說:“這件事,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新官上任三把火,沈辰風要燒起來,肯定不會放過我,表麵上是給我一些麵子,不敢把遠怎樣,實際上早就懷恨在心了。
之前我把所有股份都拿過來,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件事州長怎麼看?”
張理事說的是寧致遠,我想了一下:“他的脾氣,誰也不會在乎的,這件事,不要他插手的好。”
“你還知道我的脾氣?”
寧致遠送了孩子回來,從門口不知道聽了多少,聽到我說他立刻走了進來。
我們都去看他,他進門洗了手走到這邊拉開椅子坐下,一臉不開心。
“吃飯吧。”
端起飯碗,如同沒事人一樣,低頭吃飯。
我看了一眼,夾菜給他,他心情也沒好到哪裏去。
“生氣吃飯對胃不好,你胃不好。”
“誰說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