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說:“我們之間的恩怨,你憑什麼拉著男爵?”
“憑我是寧致遠,憑我是男人。”
“……”
病房裏更加的安靜了,所有人都不說話,我看著小弟:“你出去,帶著木棉還有冬兒,不見,你和大哥也出去。”
病房裏的人相互看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去了外麵,等他們都出去了。
我看著寧致遠:“你想怎麼樣?”
“要你。”
“我現在和男爵已經結婚了,不管你是怎麼想,我們都是夫妻,對你來說我們是重婚,但對我們來說,我們是合法夫妻,一開始我們就離婚了,沒有人說過我們沒有離婚,這件事你很清楚。”
“我不清楚,即便是分手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跟我說,也沒有用,我這個當事人還在婚姻中周旋,你卻已經置身事外,甚至已經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有了孩子,我可以讓你們失去這個孩子。”
“你敢?”
男爵的好脾氣向來不會對著寧致遠,或許因為寧致遠是總統的外甥,所以她做任何事情都讓著寧致遠,但是提起要傷害我和孩子,男爵的脾氣再好也會蕩然無存。
“你看我敢不敢?”
寧致遠朝著男爵看去:“我一直對你不錯,即便知道你心裏有想法,我也沒有阻止你。
沒想到,你卻做出這樣的事情,把人給我帶走了。
我不殺你,但你必須離開,不然我會毀了你。”
這樣的寧致遠,好像是個瘋子一樣,我想他是瘋了。
我看著他,想到他的過去,良久:“你如果非要這麼做,我隻能把你母親的事情,發布出去了。”
轉身,寧致遠來看我,似乎他是不相信我能爆出什麼事情。
“我多次被你母親迫害,多次死過去,我這樣的人,我這樣的一個律師,不要輕易的害我,你是知道的,我的心思很重,不會給誰傷害我的機會,你若想看,給我一天時間,我給你看看,你母親做過的事情,種種……”
“你威脅我?”
寧致遠的臉色是白的,我看了一眼男爵,從一邊起身站起來。
“致遠,你我夫妻一場,我對你如何,你比誰都清楚,過去的過去,我是如何卑微如塵,你並非不知。
我隻是一個女人,一個平凡的女人,我隻想和我喜歡的人,做一些喜歡的事情,牽著手走在路上,看一些無關緊要的風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你給不了我,我生冬兒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那時候,我感覺真的很好,日子很平淡,守著冬兒我就可以一生一世。
人在小的時候,是感覺不到時間這個東西的,人在身體強壯的時候,也是感覺不到時間的。
而我,經曆過你,看透了這個世界,深感時間越來越緊張了。
你看,我要走你不讓,留下來,死過那麼多次。
我命大,我運氣不好。
另外,這次我身體重創,肺髒裏麵有一顆子彈,我知道,這件事你是不知道的。
七叔隱瞞了你,或許是怕你情急之下做出什麼事情。
子彈現在不動,也取不出來,但到底是隱患。
分開的這段時間,每次天氣寒冷,受到冷空氣的擠壓,我都會咳嗽,會吐血。
還有的時候身體不舒服,鼻孔流血。
我也是個人,想要過些平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