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小弟怎麼回事,他也沒說怎麼回事。
但等到深夜,我本來想去看看木棉,擔心她出什麼事情,她房間裏麵沒人。
我出來去小弟那邊的房間,小弟那邊裏麵有聲音,門也沒鎖,我推開門看著裏麵,才發現兩個人正在房間裏麵做那事。
我關上門便出來了,在外麵坐了半個晚上。
早上四點多鍾,終於安靜了,也聽不見木棉的呼喊了。
木棉推開房門出來,一出來就跑回了房間裏麵。
我起來去看,走到小弟那邊推開門,房間裏麵亂糟糟的,小弟在床上睡著了,我叫他他都沒醒。
出來,我去看了一眼木棉,推開門木棉正蹲在房間裏麵哭。
知道有人進門,她才來看我,看到我木棉馬上說:“我要走了。”
說完開始收拾衣服,我站在一邊看她:“是思南逼你了?”
“不是。”
木棉收拾好背包背上,看了看我:“我本來想要陪著你生孩子的,但我要回去了,那邊已經開學了,學校打電話給我,如果我再不回去,他們就開除我。”
“回去是對的,回到那邊照顧好自己,放假的時候我讓思南去看你。”
“我不要,不要你叫他去,他愛來就來,要是不想來就算了,離開了他我一樣活著,車子我開走了,回頭你叫他去取回來。”
木棉就跟很壯烈似的,拿了車鑰匙就走了。
她走之後我等到中午小弟還沒有起來,不見起來找我,她和周文濤住在另外的屋子裏麵,算是另外的房間,這邊發生什麼不通知他們都不知道,當然,周文濤和不見做什麼這邊也是聽不見。
男人都喜歡來電特別的吧,所以更喜歡獨居。
“怎麼沒看見木棉,一個上午了?”
“木棉走了。”
不見很意外:“怎麼走了?”
“那邊開學了,所以她先回去了,我去看看思南,還沒起來。”
估計這個時間木棉已經去了飛機上了。
進了門還是很濃重的曖昧氣味,關上門去打開窗戶,風一吹小弟才醒了醒,睜開眼睛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很奇怪的從床上起來了。
“把衣服穿上。”
我把臉轉開站在窗口吹風,小弟慢條斯理的把衣服穿上,一邊穿一邊問我:“木棉呢?”
“她走了。”
小弟陷入沉默,我知道他穿完衣服,轉身看他,問:“你們昨晚做了那麼久,你一點感覺沒有麼?”
“她給我吃了兩粒偉哥。”
“……”
我愣了一下,小弟起身又坐下了,看了一眼雙腿:“站不起來。”
我呼了一口氣:“這丫頭瘋了吧。”
哭天喊地的,我還以為是小弟強迫她的,現在看來性質就變了。
誰強迫了誰還不一定了。
“你怎樣,要不要看下?”
“不用了,還沒那麼沒用,我休息一會就沒事了,吃點東西。”
小弟躺回去,閉上眼睛。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問他:“吃偉哥這麼傷身體麼?”
“嗯,一片還好,吃多了和興奮劑差不多,把身體掏空了,有些發虛,姐,給我弄點東西補補,問問不見有沒有滋補的東西。”
“嗯。”
小弟最終吃了不見不少的東西,他吃完身體好了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出去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