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自小有輕微的潔癖,她的房間一定每天都收拾得很整潔,不可能有異味,難不成……
“是…跟我一樣的味道嘛?”我問道。
周瑞星點點頭。
不是吧,高彥君的爪牙連這裏都染指了?我高貴典雅的堂姐和一表人才的姐夫,姐夫子繼父業研究風水,並不懂玄術,難不成高彥君看上的是堂姐,還把她害成這個樣子?
怪不得高家會頻頻出事,出了內奸,走漏了風聲,當然處於劣勢。
“瑞星,你看堂姐平時有什麼異常嗎?”我接著問。
周瑞星想了想後說:“哥哥和嫂嫂總是吵架,爸爸不在的時候就會吵。”
看來也沒外人盛傳的那麼感情甚篤。和四向女體陣如初一則的玩弄生命的禁術,讓我不得不聯想到是同一批人所謂,看暴露狂的樣子,極討厭高家,還有神秘的高彥君,高家的曆史一定隱瞞了秘密。
我趴在周瑞星耳邊小聲說:“姐姐去處理點事情,然後就來陪你怎麼樣?”
周瑞星漆黑的眼睛呆呆地看著我:“再不走了麼?”
怎麼可能不走!又不是嫁進高家了,不過我要是實話實說的話他又會哭鬧,對待小孩最好的方法就是哄騙:“恩,再不走了,隻要你聽話。”
周瑞星果然不哭了,周老爺一個勁兒跟我講他有多震驚,他說周瑞星除了他沒跟別人這麼親熱過,我也疑惑,和他不過見了兩次麵而已,怎麼就有惺惺相惜的感覺。
又坐車幾小時,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剛打開門就有一個人形物體朝我飛撲過來。
我胳膊往外一推擋住他:“貓哥!”
貓哥的目光移到我左胸之上的位置,我心中緊張,生怕被他察覺,故作生氣地說:“看什麼呢!色狼!”
回房間,鎖上門,嫁妝在換衣服,其實我什麼也沒做,就坐在床上發呆。房門微微的響動,應該是貓哥正靠在門上。
“夫人,是誰做的?”貓哥在門外問。
咳,說的我好像被怎麼樣了似的,我也想知道是誰做的,總不能就說是遊戲裏的人吧。
“夫人?”見我不回答,貓哥接著叫我。
“你是不是覺得我什麼都做不好?沒了你就不能活?”我一個人坐在床上問。
門外沒有聲音傳來,其實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無能,但我不甘心,如果我隻是個拖油瓶,總有一天他會厭倦我,我希望我倆的感情是平等的!
“夫人,開門。”貓哥在門外說。
“貓哥,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你相信我,我自己能做到。”我咬著嘴唇說。
門外又沉默了,我早想到他不肯能會相信,但我相信他一定能感覺到我的決心。
“好吧,夫人,我給你時間,把門打開吧。”門外的人妥協了。
我打開門,看著貓哥說:“真的相信我?”
貓哥看我的眼神像在看露宿街頭的可憐小動物,伸手抱住我將我摟進懷裏:“我知道你想做的事一定能做到,但我……是不是我保護的不夠好,為什麼你總受傷。”
貓哥呐,不是你保護的不周到,是我太弱小,就算是雛鳥也不可能每日躲在母鳥的羽翼下,而且,我想做你的女人,不是做你的女兒。
緊緊貼著貓哥冰冷的身體,胸口的綠蝴蝶微微發燙,蝴蝶越來越燙,變成了灼熱,我掙開貓哥的手,跑進廁所,燉了一會兒疼痛就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