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中二節出現)
提心吊膽的沂弈很快摸到了一張桌子,就在自己的身旁,在桌上摸到了一個手電筒,非常快的打開開關照向前方,沂弈看到的是草叢與鮮花
被各種小說動漫毒害的沂弈完全沒有嚐試去開門,以為被關上就打不開,事實上隻要拉一下就開了
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除了小道,幾乎到處都是綠茵茵的小草,和各式各樣漂亮的鮮花,倒是讓沂弈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下來,看來自己是來到了花園吧
但是下一刻,沂弈僅僅是找到了一塊石頭底座,然後順著往上照,卻讓整個人都如遭雷劈般愣住,那是十字架狀的墓碑。
立刻向四周照去,這次不再是照地麵,沂弈的神情立刻變得難看至極,因為這裏是一個巨大的墓園。沂弈壓抑著不敢大喘氣,踮著腳尖走近一個墓碑,純白色的十字型,上方有一個很小的彩色照片,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帶著燦爛活潑的笑容。照著底座,沂弈此刻的心情沉重無比,這裏,是艦娘的墓園
慢慢的走在墓碑叢中,所有的墓碑都整齊地矗立在花叢中,每個墓碑上都有不同的臉龐,底座上都有她們的名字,建造時間,沉沒時間,以及提督
沂弈的內心壓抑無比,龐大的數量讓沂弈幾乎崩潰。有些墓碑上掛著花環,有的則是掛著勳章,每一個都雪白簇新
有些存在的時間甚至是將近一百年前,而有些還掛著新鮮花環的,沉沒時間還是幾天內沂弈看到了很多重複的名字,但是她們表情與麵孔,都有著不同的地方,卻沉眠在了同一塊土地
微風輕輕拂過耳畔,帶來花草摩挲的沙沙聲,這是來自死者的問好,還是來自自然的歡迎
隻有風在微微低吟著歌唱,月和星完全不見蹤影,帶不來一絲的光芒
死一般的寂靜,沂弈頹然地蹲在了兩塊靠在一起的墓碑前,看著那上麵萬分熟悉的麵龐,寧海和平海。沒有找到具體的提督,隻有沉沒時間和地點,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不清,底座上擺著很多勳章,但都已經陳舊褪色
是嗎,她們原來是很久以前的艦娘嗎。寧海的照片帶著淡然而魅惑的笑容,平海則是自信而陽光的笑容,和自己認識的兩位,完全一樣呢不過為什麼,內心總有一種揪痛,明明她們現在都活著,叫著自己為提督
數不清到底有多少的墓碑,是否有墓碑是重複著同一個艦娘,而那些墓碑的主人,是否得到了真正的安眠,又是否實現了自己的夙願
站起了身,開始在一塊塊墓碑間尋找,期望著找到,卻又不希望在自己的視野中出現。時間不知過去多久,沂弈已經變得麻木呆滯,內心充斥著破碎的悲傷,幽冷充斥全身,雙眼的焦距已經不知道在哪裏,如同徘徊在墓地的幽靈,尋找著
沒有找到,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了大門口,放下了手電,任由黑暗吞沒自己,聽著花草搖曳的微響,再次感受著這塊墓地帶個自己的壓抑,沂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無力地拉開了門,離開了這個給他帶來無限惆悵的地方。
低著頭,呆滯地走在街道上,夜晚的街道依舊繁華,可是沂弈卻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如同行屍走肉般,前進著。
沒有找到熟悉的空想和麻司的墓碑,也就是代表,麻司是真正的新生艦,而空想,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推開了房間的門,空想正無聊地趴在床上看著電視,並沒有注意到沂弈不正常的表現。直到沂弈突然跪在了窗前,抓著空想的左手。
空想詫異地想要掙脫,卻發現沂弈如同受傷的動物般蜷縮著跪在床邊,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臂,冰冷一片,整個人都在不住地顫抖著
空想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問出口,而是伸出了另一隻手,輕輕地安撫著沂弈,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雙眼中少有的露出十分祥和的光彩。
沂弈終於平穩了下來,卻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看著沂弈平緩得呼吸聲,空想無奈地歎了口氣,自己的手還被抓著,但是又不想吵醒他,隻好關掉了燈與電視,拽過被子蓋在沂弈身上。自己則趴在床上,歪著腦袋看著沂弈熟睡的臉。
輕輕地道了聲晚安,帶著笑容,陷入安眠
城市的夜依舊繁華,可是誰又會時常想起,那些沉眠在墓地中的過去。或許永遠隻有安寧會長伴此地,把寂靜永遠的獻給那些逝去的曾經。花開花又落,生命的消逝,是終結還是輪回,又有誰可以說得清。而生者的存在,是新生還是延續,又有誰可以道得明。願此地永遠沉寂,不在新添住客。
安息
(我在思考,該不該創一個群來進行意見征求,因為這樣任性的寫下去感覺會有很多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