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金鐵交彙的響聲,沂弈輕微喘息著和其他人一樣站在港口邊,一頭冷汗地看著一高一矮的身影交錯又分開。岸邊圍著好多提督與艦娘,因為她們兩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完全沒有顧忌其他人的眼光,直接在港口展開了戰鬥。
要知道,港口可是還停泊著不少的中小型艦船,不少士兵還在忙碌著,裝卸各種物資,突如其來的戰鬥讓所有人都蒙了,要知道初代不同於複製艦,戰鬥層次要整整高出幾個檔次。於是便有士兵匆忙跑去報告了,因為萬一被戰鬥波及造成很大損失,責任可是承擔不起的。
而岸上圍觀的艦娘和提督們就沒有這種糟糕心情,反而很是樂意看到兩位初代艦娘之間的戰鬥,尤其是提督們,因為沒辦法下海隨艦娘們一起戰鬥,真正見識的戰鬥姿態隻是限於演習,而演習不同於戰場上真槍實彈的感覺。
兩人似乎還隻是熱身,戰鬥規模還沒有擴大,雙方都很有默契地限製波及範圍,每次接觸都很快分開,打得難分難舍。布呂歇爾的動作要顯得大很多,巨矛揮舞間倒是很像西方巨劍那樣的大開大合,速度不快但力量十足,海麵總是會被勁風吹開口子。而黑背豺則是依靠敏捷,整個人以高速不斷移動,從各個方向利用手背上的爪子從各種刁鑽的角度襲擊布呂歇爾,一擊不成便立刻後撤躲開布呂歇爾的反擊。
兩人很有默契的采用冷兵器戰鬥,沒有試著在港口互相開炮,如果真那樣的話,這個基地恐怕會被打得千瘡百孔吧。“喝啊!”伴隨著布呂歇爾的大吼聲,長矛挾著呼呼的風堪堪擦過後仰的黑背豺鼻尖。
黑背豺很是輕巧地用爪子點了一下矛尖,整個人如同羽毛一般飄飛後退,在空中轉了幾圈卸掉了巨力,穩穩地落在了海麵上,帶著笑容,微微俯著身子盯著布呂歇爾。
“喲,小個子,幹得不賴嘛,不過你隻有這點本事的話,本大人可要覺得失望了。”布呂歇爾自信地舉著長矛一邊喊著,一邊向著黑背豺奔跑過去,一路的水花飛濺。黑背豺眯了眯眼,望著布呂歇爾那雙戰意沸騰的雙眼,輕飄飄地回到:“原話奉回,凡人。”
布呂歇爾嘴角突然翹起一個詭異地弧度,巨矛突然下垂,重重地砸在了海麵上,伴隨著布呂歇爾奔跑的推力,宛如一道半圓的水幕在麵前揚起。黑背豺一愣,自己完全看不見水幕後的布呂歇爾,下意識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危機,在一瞬間,布呂歇爾帶著水幕已經衝到了自己麵前
伴隨著嘩的一聲巨響,整個水幕突然詭異地從中間扭曲,像是一朵花一般朝著黑背豺綻開,而水幕正中央,那銀色的船身巨矛毫無征兆地衝了出來,直直地向著黑背豺的麵孔刺來。黑背豺的瞳孔頓時一陣收縮,雙手肌肉緊繃,眼前的水幕離自己隻有一米,每一片都宛如利箭一般向自己飛速射來,而最危險的中央的巨矛,速度還在加快
破碎的水幕邊緣露著布呂歇爾那頭粉紅的長發,以及麵孔上顯得成竹在胸般的笑容。黑背豺心頭猛得一跳,強烈的預感表示,自己即使躲開這一下突然的襲擊,後續的攻擊自己也無法躲開。
整個水幕散開的利箭呈半圓包圍著向著黑背豺射去,黑背豺突然身子一低,雙手撐著海麵,整個人倒立了起來,雙腳如同颶風一般,利用金屬的艦裝,如同雙手持劍一般利索地踢散了兩邊的水箭,而正中央的巨矛,卻被黑背豺突然雙腳一扭直接夾住。
黑背豺深吸一口氣,雙手突然脫離海麵,整個人如同倒吊在樹枝上一般,毫不著力地隨著巨矛前衝。而上下的水箭,被黑背豺突然彎起身子貼在巨矛身下躲過,完美化解了這次攻擊。
布呂歇爾眉毛一挑,在一瞬間便注意到了黑背豺的動靜,滿天懸停的水珠影響兩人的視線,但布呂歇爾立刻果斷地把巨矛重重向下砸去。而黑背豺仿佛早有預感一般如同一張薄薄的紙,靈巧地翻身,雙腿箍著長矛,在巨矛接觸海麵的同時,雙爪用力地錘擊在巨矛上,使得巨矛會更用力地砸進海水中,而黑背豺利用反作用力脫離了巨矛懸停在和布呂歇爾同高的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