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事情麻煩了,沒想到我隻是離開了一會,就被下套了嗎。”房間內,空想皺著眉咬著大拇指的指甲站在窗邊,望著外麵不時跑過的士兵。麻司咬著嘴唇,雙手顫抖著抓著被子,眼中滿是擔憂與焦慮,臉色顯得蒼白無比。
平海也收起了往日的笑容,輕輕按著麻司的手腕,一言不發地用眼神在寧海與空想間徘徊。寧海倒是顯得很是輕鬆,端著一杯茶水輕輕地吹著熱氣,閉著雙眼表現出一副不參與這件事的樣子,這讓麻司顯得很是不安。藍嶺也沒有打瞌睡,而是靠著沙發呆坐著,雙眼中不斷閃現著機械特有的光彩。
空想重重地用雙手拍在了窗台上,多少有些懊悔自己的失職,竟然沒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危險因素,不過提督到底是什麼時候接觸的安德烈亞多利亞,那個家夥可是個燙手的山芋,而且現在還招惹上了最麻煩的天龍,引起了上層的注意。不爽地折下花盆裏枝幹上的一片綠葉,發泄一般撕得粉碎灑在了地攤上,一邊拍著手一邊盡量保持平靜說道:“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如果那個笨蛋提督桑沒有動手的話,或者動完手沒有像現在一樣被抓住的話,一切都有轉機,但現在她有著被發現的風險。”
“那那提督大人怎麼辦!空想醬快想辦法吧麻司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救提督大人的”麻司揪著被子六神無主一般央求著空想,眼眶中的晶瑩不住地顫抖著。平海不忍地握了握麻司的手心,用另一隻手的胳膊頂了一下坐在一邊品茶的寧海,小聲說道:“呐,小寧海你也想想辦法嘛,提督的狀況讓人有些擔心呢”
寧海宛如未聞一般端著杯子喝了一小口,用行動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和這次的事件扯上關係。平海撅著嘴顯然對於平海的反常冷漠感到不滿,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什麼,隻好繼續安慰著麻司。
“最難辦的地方是提督桑現在的身份是艦娘瓦良格,暫時歸於她自己的旗艦,也就是說,在她被抓捕的情況下,她無法以提督的身份來救自己。”空想歎了口氣,略顯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聽聞如此的麻司徹底慌了神,企圖起來卻被平海強硬地按回了被窩。
“那那要怎麼辦難道提督大人要被處理掉”提到處罰的麻司打了個冷顫,腦中甚至已經開始浮現出了瓦良格被發現身份後,插滿導管浸泡在巨大的玻璃罐中,由人類切片研究。
“確實有這種可能性,要知道深海的價值可不同於黑曆史,人類做夢都想抓捕一艘活著的深海,來探究深海的秘密,現在那個笨蛋落到人類手中,下場絕對不好。”空想來回在房間內踱著步,捏著下巴絞盡腦汁地想著可行的辦法。
“劫獄吧那樣的話提督可能有機會。”平海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這個最危險的方案,苦於房間內的沉默隻好開口打破。
“不行,一旦這麼做,我們就徹底站在了人類對立麵,會幫助我們的艦娘壓根不存在,尤其是在曉和黑背豺還無法相信的情況下。”空想在一瞬間便否決了方案,平海不好意思地笑著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嗬嗬地自言自語道:“也是呢,我們好像都沒有什麼相熟的朋友來著,不過要是有兩個提督的話,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