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是麻煩呢,看來隻能在這等著了,稍微動一下就一副要掉下來的樣子。”瓦良格頭疼地撓了撓臉頰,幾次嚐試著撥開壓住上方的樹枝和泥石,結果都是導致鬆動而掉下來一些泥土。
甚至連抱怨聲都不敢太大,無意義地走了好幾圈,歎了口氣坐回了原位,和安德烈麵對麵坐著,中間隔著一個用樹枝架起來的柴堆,而那隻山雞已經被瓦良格宰掉了,正倒吊著放血
安德烈雙手抱著膝蓋,有些怯怯地看著眼角爬滿裂痕的深海化瓦良格,尤其是臉上滿是陰霾的樣子,顯得很是嚇人。
“唔”瓦良格皺起了眉,自己的身體開始出現缺水了,否則自己不可能會一直解除不了深海化。
安德烈像是掙紮著一般,好幾次張嘴想要說話,卻被瓦良格那“冰冷凶惡”的紫色雙瞳給瞪了回去。
“那個你到底怎麼了”安德烈終於還是小心翼翼地問出了口,不過隨即便變了語調,“別誤會,我可不是擔心你什麼的,隻是好奇而已!嗯!好奇而已!”
你這欲蓋彌彰地重複是什麼鬼,瓦良格很是無奈,和安德烈的對話從來不用擔心城府與謊言,因為她根本就隻會變扭得說反話,反而讓人很容易看透,
“啊如你所見,我是深海。”瓦良格閉上了雙眼也不打算去看安德烈的反應,而是開始具現化了一部分艦裝,對著柴堆開始點起了火。
安德烈抿著嘴觀察著正聚精會神點火的瓦良格,自己對於深海沒有什麼具體概念,隻知道是人類的敵人,黑曆史艦隊的指揮者,自己上戰場的機會實在太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真正的深海艦娘。
串起了那隻死透的山雞,架在火堆上任由它冒出詭異地黑煙和火星,燒焦的羽毛味尤其難聞。
“唔好難聞!這種東西可以吃嗎!好臭啊!”安德烈一邊用手在鼻子前猛烈地扇著,一邊往後縮嚷嚷起來。
瓦良格抬起了頭,確認果然泥石不會塌下來,捏著鼻子把燒焦的羽毛戳了下來,翻了個麵繼續烤著。
說實話,瓦良格僅僅隻是覺得拔毛太煩太髒,所以就這樣直接烤了起來,也沒有考慮臭味與內髒什麼的,這會才記起已經晚了。
稍微彌補了一下,拔出自己的長刀對著山雞比劃了幾下,一刀劃開,趁著還沒散架,抓著兩邊的木條把整隻雞打開,用刀刮掉了裏麵亂七八糟的東西,挖了個小坑和血一塊掩埋掉,開始在坑邊上蹭起了刀上的汙漬。
安德烈靜靜地看著瓦良格所做的一切,似乎是深海也沒有關係嘛,瓦良格還一樣是瓦良格,比起那幫嘲笑自己的家夥,要順眼得多。
“呐,這種東西真的可以吃嗎”
瓦良格也不怎麼確定,但是身為艦娘的話,應該不會吃了拉肚子吧,尤其是這個家夥有著相當讓人眼紅的強運。
“大概,可以吧,畢竟我也是第一次烤這種東西。”
“哦那我不吃了我還不餓”剛說完,安德烈的肚子傳來了咕嚕的叫聲,臉色頓時一紅,捂著肚子嚷嚷起來,“你剛才決定是聽錯了!我才沒有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