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士,你是不是隱瞞了我們什麼,從之前針對俾斯麥開始,你就很奇怪。”威爾士親王的房間內,倫敦與威爾士親王坐在桌邊,桌子上擺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倫敦的語氣顯得很嚴肅,毫不顧忌地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威爾士親王抿了一口滾燙的咖啡,打開了罐子開始往裏麵加糖,似乎並不打算回答倫敦的問題。“威爾士,我現在很擔心你把我們帶上錯誤的道路。”倫敦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威爾士手中的方糖落到了桌子上。
帶著略微平淡的笑容,毫不在意地拾起方糖放進了咖啡中,用勺子慢悠悠地攪拌著,依舊不說話。“我知道你像要表達什麼,但你目前的行為隻會導致強烈的分歧,我們現在連依仗的勢力是什麼都不知道!”倫敦咬著牙,麵對著風輕雲淡的威爾士,真是有火發不出。
威爾士輕輕抿了一口,似乎還是淡了,再次加了幾塊塊方糖,很是小心的攪拌著。“要知道你可是我們的風向標,如果你無法讓我們信服的話,後果可不是一下子能夠承受的。”倫敦仿佛泄氣一般靠著椅背,無力地說著。
似乎是覺得可以了,威爾士伸出手把那杯完全攪拌均勻的咖啡推到了倫敦麵前,淡淡地說道:“嚐嚐吧。”倫敦愣住了,苦笑著端起了咖啡,吹開了表麵的熱氣,臉頰微紅地望著杯沿的嘴唇印,繞開喝了一小口。
“唉你還是這樣,記得我們每個人的口味”倫敦捧著咖啡,無奈地笑著,這大概就是她們無論如何也對威爾士親王恨不起來的原因了,為什麼對每個人都要這樣,讓自己連生氣都無法做到
“每個人都會有做錯的時候,但在沒有嚐試之前,沒人知道正誤。”威爾士微微側頭望著窗外快速移動的海麵,麵上的表情很是從容。倫敦無言以對,隻好沉默地喝著咖啡,感受著溫暖的熱流傳遍全身。
“到那個時候,如果我錯了,希望你們能原諒我。”倫敦顫抖著望著威爾士的側臉,安詳而充滿英氣,這大概就是威爾士親王的真實一麵了吧。一口飲盡剩餘的咖啡,望了望還剩下的一杯熱咖啡,倫敦猶豫了一下,取出了邊上的一小袋苦咖啡,倒了進去,同樣攪拌著推到了威爾士麵前。
沒有理會威爾士略帶詫異的眼神,倫敦謊忙地起身,紅著臉跑出了房間,頭也不回地向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嗬,你們何嚐又不是也一樣忘不了我的呢?”長舒一口氣,端著咖啡走到窗前,抿著充滿香氣卻很苦的咖啡,威爾士笑著,“果然,最苦的味道,還是應該隻由我一個人來嚐”
內陸,雖然已經到了夜晚,人們仍然慶祝著戰役的勝利,高呼著人類萬歲,酒館內,酩酊大醉的黑背豺毫無風度地趴倒在桌子上,留著口水,一隻手緊緊拽著早已光了的酒瓶。
而她邊上坐著一位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大叔,滿臉的胡渣總是帶著一副豪爽的笑容,一隻手握著杯子,毫不在意地和身邊的其他人攀談著,吹著聽上去都不靠譜的牛。
大叔穿著一身白邊黑紋的提督服,不過看他那穿得很隨意的樣子,便知道是個怎樣的性格,衣服也沒有扣扣子,隨意地敞開著,裏麵的襯衫沾著好多條酒水的痕跡,而腰間的帶子也鬆鬆垮垮的,頭上的軍帽也是歪戴著,一副不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