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瓦良格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已經過了三天,無論空想多麼焦急地尋找,都沒有絲毫線索,倒是陰差陽錯地收集了一大堆人類研究的信息。相比於空想不遺餘力地四處奔波,藍嶺和麻司顯得意外淡定,兩人總是呆在房間內,什麼也不做地悠閑度日。
寧海和平海依舊執行著她們的計劃,而寧海似乎徹底說服了平海,兩人再也沒有試圖去尋找失蹤的瓦良格,而是整日出門做著準備。黑背豺因為尚未完全融入團體,整日也是外出鬼混找不到人影。
因為多次橫跨不同的時間軸,導致空想具有的相當微弱的預見未來現象,所以空想對於自己夢境中的所見持有相當大的可信度,這讓空想變得很是慌張,這種鬼畜的事情簡直超出了她的理解範疇。
夢境中的場景意外地模糊,而且一旦驚醒還會遺忘相當多的細節,空想到目前為止也隻記得瓦良格似乎被強按在床上,然後被擺出了各種羞恥的姿勢,呻吟著半推半就這讓空想幾近吐血,萬幸的是,還好對方似乎並不是男人,不然空想一定會徹底崩潰而立刻離開這個見鬼的時間軸。
再次對著一臉三無的藍嶺和呆萌的麻司囑咐了一番,空想一邊歎著氣一邊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旅館。望著街道上到處懸掛張貼的各式裝飾物,以及在路邊擺放的各種桌子,過了今晚的24點,就到了最為隆重的夏日祭了。
街道上的艦娘和提督數量明顯增加,而憲兵隊的宣傳部也開始在各處準備祭奠,今晚24點整,海岸線將迎來長達半小時的焰火晚會,總督府也象征性地開始總結這一年內的成果,遠征隊則是迎來了少有的集體假期。
不過軍隊因為和艦娘關係很小,再加上艦隊仍在緊急地重建,似乎沒有參加祭奠的意思,隻是放了一些士官的假期,而基層人員幾乎還是得加班加點,除了晚餐可能會豐盛一點,在他們眼中完全沒有變化。
而瓦良格,雖然在隔天蘇醒後因為羞愧沒有吱聲,陷入了長久的掙紮與猶豫,任由吸血鬼繼續玩弄了一個白天,終於在晚上忍不住爆發了,當場實話了自己的裝甲企圖跟這個毀滅自己清白的家夥拚命。
但瓦良格很快就被吸血鬼告知,她已經接受了初擁變為了一名帶有吸血鬼血統的奴仆,無法對於她的命令做出抗拒。或許是瓦良格內心深處的男性靈魂還在倔強地掙紮,竟然能夠勉強拒絕吸血鬼的命令。
結果便是引起了吸血鬼的興趣,然後被吸血鬼以絕對的實力差距鎮壓(地點在床上),並被套上了束縛作用的手銬與腳鏈,整個人都被限製在了床附近。其後瓦良格試圖在吸血鬼的不注意下逃走,於是便迎來了吸血鬼進一步的監禁
在暗無天日的房間內,被吸血鬼以各種惡趣味的形式玩弄著,並且在第三次吸血之後,吸血鬼發現了瓦良格身上的奇怪封印,隨手進行了解除,於是恢複了記憶的瓦良格到了奔潰的邊緣,一時間被自己被逆推的事實而感到無盡的沮喪
但在吸血鬼發現了瓦良格的改變後,反而提起了更大的興趣,對待瓦良格就像是玩具一般。而瓦良格很快陷入了自我厭惡之中,她在吸血鬼的身體接觸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與無法抑製的情緒,甚至對於那種感覺陷入了沉迷狀態
似乎是對於被玩壞狀態的瓦良格失去了興趣,吸血鬼在把瓦良格玩弄得失去意識後,送回了城市的街道長椅上,很是浪漫地留了一個帶著香吻的信封以及一朵鮮紅的玫瑰花,便離開了城市。
第一時間,空想找到了在長椅上睡覺的瓦良格,雖然很疑惑為什麼瓦良格身上穿得衣服完全變了,而且個子也像是縮水一般,不過還是能夠一眼認出自己的提督。眼角抽搐地捏住了放在瓦良格胸口的信,狠狠地吸了幾口氣,沉下了自己起伏不平的心,打開了信封。
緊緊隻是開了個開頭,空想就像是被抓住了尾巴的貓徹底炸毛了,發泄一般地把玫瑰花扔到了牆上,如同飛鏢一般紮進了牆縫中,而手中的信已經被揉得滿是折痕。
瓦良格似乎是聽到了耳邊傳來的空想氣急敗壞地嘀咕聲,睜開了雙眼,伸出手遮了遮刺眼的陽光,轉頭望向自己的側麵,迷迷糊糊中,注視著自己覺得萬分熟悉的背影,一時間想不起來。
柔順的白色長發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人,潔白的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發絲間的雪白肌膚如同羊脂一般誘人,不過不知是不是錯覺,整個人都在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