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瓦良格下意識捂著自己的嘴認真地點了點頭,內心對於這種潛入行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顯然這讓她想起了生前玩的那些刺客遊戲,把自己完全代入了進去。
空想一臉無語地看著不知道在激動個什麼的瓦良格,對方竟然莫名其妙就認真地亢奮了起來,明明自己是來偵察一下而已,至於嗎
收回了強烈的吐槽欲望,空想皺著眉順著窗戶向屋子內望去,這個房間並沒有拉上窗簾,而且內部的光顯得很亮,看樣子開著點燈。玻璃被擦得一塵不染,這更方便了空想的窺探,而瓦良格也按捺不住,學著空想的樣子往裏麵瞧。
這是一個不認識的少女,穿著白色帶花紋的軍裝,深藍色百褶裙,一雙白色的係帶長筒軍靴,烏黑地長發披散在沙發的靠背上,帶著玩味地笑容,眯著雙眼側對著窗子,左手捏著話筒,而右手則輕輕抓著側麵的一小束發絲打著圈。
這讓瓦良格產生了莫名的怪異即視感,說不出什麼感覺,但讓她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這位少女,卻偏偏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少女說話的聲音並不大,看她不時笑著搖晃著雙腿,對著話筒那邊開心地聊天的樣子。
意識到並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空想對著瓦良格使了個眼神,後者會意低下了腦袋,幾乎是趴著,跟隨著空想向另一間屋子摸去。不過因為姿勢比較低,這讓瓦良格的腦袋幾乎湊到了趴著的空想的小腿邊,半透明的絲襪包裹著敲到好處的修長腿部,誘人的淡香一個勁往瓦良格鼻子裏鑽。
有些不好意思地紅著臉,微微抬起了腦袋,結果入眼的便是那緊身衣包裹下的翹臀,因為平時長發的遮擋,瓦良格從來沒有注意過,現在因為姿勢原因,長發分散在兩邊,完美地露出了誘人的曲線。如同死庫水般的設計,非但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導致空想渾圓的小半邊是完全露著的,順著雙股中間的線條,瓦良格鬼使神差地盯上了雙腿之間的部位
“噗——”瞪大了雙眼慌張地捂著自己的鼻子,低下了腦袋一個不穩直接鋤在了草地上。注意到身後的動靜,空想一臉疑惑地回過了腦袋,看著瓦良格整個人腦袋戳在草地上,雙手捂著臉不知道幹嘛。
“喂!提督桑你怎麼了?”空想盡量壓低了嗓音,顯然因為瓦良格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得不明所以,出於擔心,還是問出了口。
“唔——木事”瓦良格慌張地抹了抹血跡,隨意地在草地上蹭了蹭,在完全把臉上的血液清理幹淨後,才紅著臉一副心中有鬼的膽怯樣子抬頭。
空想眯著眼盯著瓦良格左瞧右瞧,不明白這是怎麼了,瓦良格似乎不敢正視自己。但因為地點原因,容不得她細想,隻好把疑惑埋進了心裏,示意跟上,繼續開始了偵察。而這次瓦良格再也沒有選擇緊跟,雙眼十分認真地盯著對方穿著鞋子的腳。
結果瓦良格還是痛苦地發現,自己竟然看入迷了,盯著那小巧的腳掌差點低下腦袋湊上去聞,差點就變成變態了
之後的偵察並沒有出任何意外,兩人僅僅隻是在檢查完熟悉的兔子所在的房間,以及聲望所呆的屋子後,因為差點被敏感的聲望發現,兩人草草結束了這次行動,離開了歐陽府,整理著收集到的情報,準備回去和藍嶺交互進行整合。
在空想和瓦良格離開沒有多久,一雙穿著軍靴的腳踩在了那一片沾著血跡的草葉上,彎下腰拔下了所有沾上液體的葉子,裝進了一個半透明的袋子中,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這裏
而在莫名地消失了一段時間後,從海灘邊返回,帶著一些可疑的試劑,躲過了革命軍與保守軍兩方的崗哨,成功返回了城市,先空想和瓦良格一步返回了旅館,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在被窩中顫抖著的藍嶺。
僅僅隻是猶豫了一瞬間,便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奇怪的金屬注射劑,紮進了自己的手腕中,汲取了一半的血液,之後又從試管中汲取了一半的透明液體,搖晃了幾下,扯開了被子,看著一頭冷汗麵容顯得很是慘白的藍嶺。
最終,注射劑刺入了藍嶺的脖子處,隨著藥劑進入藍嶺的身體,藍嶺的神情舒緩了下來,不斷起伏的胸腔緩緩平靜,喘息漸漸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