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處內容全為書友按興趣,自行編寫,與作者無關)
黑夜,暴風雨。黑色的海麵上是一團團的火花。不遠處依舊可以聽見炮火的轟鳴聲。電子束激光撕裂了厚重的雲層,將黑夜照亮。
這裏是不歸海上的一座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小島。沙灘,棕櫚樹,海鳥,刷上白色外漆的建築,一切和其他小島沒有區別。隻是現在,沙灘是有的不是美麗的貝殼而是殘破的艦裝殘骸。
這裏有人類一座警戒深海艦娘的一處哨站據點,現在能看的卻隻有廢墟,一盞碎裂了鏡麵的探照燈依舊在苟延殘喘,不過很快它帶走最後一絲光亮和溫暖。
【1天前……】
“挽歌,開飯了,今天有你最愛吃的烤麻薯。再不來就沒了啊……”一位穿著白色提督服的大叔如是說道。
大叔長的不算魁梧但所有輕視他力量的人都在醫院裏度過了痛苦的一個星期。五官端正,隻不過一排麻子破壞這張好臉。大叔是這處哨站的站長,原名據他所說叫張牧洋,不過大家都親切叫他麻站長,對此,他本人覺的沒有絲毫的親切之意。
“哦,來了,麻子叔,讓我看完這本《非提戰記》。”說話的是一個13.14歲的少年。黑發黑眸,身上披著一件略微顯舊而又與體型不相符合的提督服,這件衣服,是他從未見過的父親的唯一遺物。
他對父親的印象一點都沒有,唯一能知道的是他不僅是一名提督同時也是一名科學家。在麻子叔的口中他是一名英雄……不為人知的英雄。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食堂,這裏的食堂是專門的人類食堂,提供的也是普通的食物。艦娘們的食堂就在附近,隻不過規模是人類食堂的三倍大。
剛進門兩人就受到了水兵們的熱烈“歡迎”,啪 啪 禮花筒炸開,將兩人身上噴滿了碎彩紙。“麻站長”35歲生日快樂,歐耶~。你們這群兔崽子。麻子叔黑著臉低下了頭。雙拳握的死死的,緊繃著的身體不時地顫抖著。
“你們把規矩都忘了嗎?”
“對不起,長官。”水手們停下笑聲,一臉嚴肅的望著他們的長官。
“你們知道錯了嗎?”
“是的長官。”
“很好,全體立正,排好隊,繞著基地跑上一圈,然後回來吃麻薯!都聽明白了嗎?”
“是的長官。”水手們很快便排好隊,邁著整齊的步伐,小跑出了食堂的門。隻不過等最後一人出門的一霎那,門外便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在長官手下任職的如此長時間的水手們知道他們的長官害羞了。挽歌看向麻子叔,他能看見提督帽的陰影下,這位嚴肅的男人 臉上淌下一行熱淚。
沒過多久,水兵便回來了,雖然路程不長,但炎熱的太陽還是將他們烤的滿頭大汗。
他們氣喘籲籲的看著他們的長官,麻子叔一臉嚴肅,“永遠不要忘記我們為何來此,因為這是人類的第一道防線,絕對不允許有絲毫的懈怠,你們聽明白了嗎?”
“是的長官。”
“回去之後好好做反省,現在解散。”水手們很快三三兩兩的跑去打飯。麻子叔也帶挽歌找了個位置坐下,因為提督的飯菜都是專門準備的並不需要去排隊領取。
很快便有一個廚師將香噴噴的冒著熱氣的飯菜送來了兩人麵前的桌上。挽歌明顯是沾著光了,但水手們對此毫無不滿,這小夥子就像他們的弟弟一樣。
【回憶】
那是一個漆黑的雷雨交加的夜晚,海麵上是一片濃霧,水手們都集中在哨站的門口,任憑大雨淋透他們的身體。
因為他們的長官自從早晨出海便一直未歸。就在水手們接近絕望的時候,一名眼見的水手發現濃霧中閃爍光亮,他開心的叫了起來,伸長了手臂指向亮光的海麵。
不少的水手紛紛向他指的方向望去,又有兩個水手看見了,五個水手看見了,亮光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靠近。
他們甚至能聽見船的引擎“突突”的聲音。水手們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一股腦的湧向了碼頭。
當他們來到船邊時,他們驚呆了,不是因為那艘早上還是完完整整的小船,現在卻是彈跡遍布,滿目瘡痍。
而是,因為船上他們敬愛的長官手上竟然捧著一個育嬰箱。箱子是透明且封閉的,讓雨水和海水無法打濕內部,換氣孔上蒙了一層納米膜,隻能讓幹淨的空氣進入。
箱子裏還有一個小燈,此時的它正竭力散發出光亮和熱量,讓那個新生的小生命能夠安然入睡。
“他是那個男人的孩子。”所有的水手都下意識的一驚,那個瘋子一樣的科學家嗎?不過他好像沒結婚吧?他愛自己的研究比愛美女還多。
“從今天起,我希望你們把他當成你們的弟弟一樣對待”隨即是一片沉默。
“那個,長官,這孩子有名字嗎?”一個水手弱弱的問道。
“那個人說,這孩子叫挽歌,最後的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