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瀾見他們都若有所思,也不隱藏,走上前去,笑的無辜:“嚴夕,前幾天無聊的很,拿著你的資料把國籍改了,離婚協議書也被我不小心撕了。” 底下不明所以的記者見此已經鬧的不可開交了,他們的議論聲異常鼎沸。
“怎麼一線設計師蔣嚴夕會和華倫家族的繼承人諾瀾·華倫上將有關係?”
“真是大新聞,原來諾瀾真愛著蔣嚴夕,明天政壇會變動嗎?”
“不愧為一線設計師,蔣嚴夕真有本事,可以翻手玩弄兩個男人。”
諾瀾本來對於他們的說法及其的無所謂,當說到蔣嚴夕玩弄兩個男人的時候,他憤怒的冷笑著:“所有的記者都給我出去,立刻,不想要工作的可以留下。”
雖然大新聞要緊,可是畏懼諾瀾在歐洲和美洲隻手遮天的地位,記者們開始變的混亂,落荒而逃。
看著本來計劃好的一切全都因為諾瀾的一句話變的像一盤散沙一樣,駱江逸眼神一沉,掏出手槍,槍口直直的指著諾瀾。
“諾瀾,小心。”蔣嚴夕想要阻止卻沒有他掏槍的速度快。下一瞬間,她的身體裏的一股翻湧,不適的彎著身子幹嘔了起來:“唔嗯……嗯……”
“你怎麼了?”駱江逸火急火燎的問著。
“她懷孕了。”托芙妮在一旁快言快語的說出事實。
“你懷了我的孩子?是那一次嗎?”駱江逸激動的摟著她,樣子跟先前的簡直判若兩人。
在他心裏,固然認為這個孩子是自己的,因為他認為以蔣嚴夕的性格和諾瀾沒有做過什麼。何況在他酒醉的迷迷糊糊之間,他知道他對她做了什麼。
諾瀾的腦子裏轟然一震,難以置信的自嘲:“那一次,就這麼快……嗬……嗬……”他的笑很淒慘,就像是暗夜裏的彎月一樣孤獨。
蔣嚴夕看著他淒楚的笑,悲傷無法自持的散發出來,看來他也以為自己和駱江逸發生了什麼。轉眼她看著駱江逸的興奮,心裏一暗。
可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就在大家的情緒各自迷蒙的混亂中,“碰”的一聲槍響。
蔣嚴夕全身一震,麻痛的捂著胸口,她的瞳孔放大,搖搖欲墜的倒了下去……
敞開的大門那裏,站著一個女人,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槍,眼裏溫蘊著抖動的淚水。
諾瀾的影子和他的撕吼在蔣嚴夕的視線裏越來越模糊。她安然一笑,眼皮越來越沉重,再也支撐不了的閉上了眼睛,殷紅的血就像是被蹂躪過的玫瑰一樣讓人觸目驚心。
“聯係醫生。”忍著一瞬間奪眶而出的淚水,諾瀾咬緊了牙關,隨後抱起蔣嚴夕向外。
駱江逸仍處在極大的震撼中,簡直難以相信,他顫動著身軀跌坐在地上。
聖蒂諾夫私人醫院。
走廊上,諾瀾毫不停歇的躁動著。他剛才就生生的看著蔣嚴夕受傷,那一幕他怎麼也忘不了,他難以忍受的自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