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的父親慢慢的舉起自己的手,看著駱江逸:“你該不會不守信用吧。”
駱江逸隻是散漫的盯視著諾瀾:“你居然敢這樣的狠心。”
那邊被艾森抱著的蔣嚴夕讓他十分的心疼,隻不過目前的狀態是不允許他有一絲一毫的差池的。所以,他必須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帶走蔣嚴夕同時也要保證艾森父親的安全,要不然自己和他的合作關係也就一拍兩散了,他將不會從艾森的父親那裏得到好處。
蔣嚴夕嘴角旁在抽搐著,她不停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忽而,她的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濃厚的讓人驚訝。駱江逸見此已經忙怒氣的告訴諾瀾:艾森給你們,我帶著嚴夕離開。
他上前抱緊了蔣嚴夕,蔣嚴夕抓住他的衣服,眼睛也因為疼痛的擠壓而呆滯著。嘴角旁的那一抹鮮血仍然顯眼的掛在那裏。這在提醒著諾瀾,這是他的所作所為。匆匆命令著身旁的人,駱江逸怒向諾瀾,快步的離開。
當一切都冷靜下來之後,艾森跌坐在地上:“你們兩個都是魔鬼,真正的魔鬼。希托,你就看著你的妹妹被槍支穿過身體。諾瀾,你怎麼能那麼殘忍,她是你最愛的人啊。”艾森咽喉裏咕隆著不知道應該怎樣表達自己的憤怒。
她拉起自己站在那裏的父親:“我們走,我再也不會和這個人有任何的解除了。”顯然,她的要求不會實現,她被後麵那如獵豹覓食一樣的身軀控製了。
“艾森,聽話,我會好好的和你解釋,好嗎?不要和他回去。”
“不要?他是我的父親,你算什麼?隻不過是一個屢次利用我來達到目的的人而已。現在,你隻是在反複的玩弄著我。我們都知道你愛的是艾琳,不是我。但是由於你的愧疚,你的自私,你的盲目,你想補償我,所以你要我在你身邊。這麼簡單的事難道你會看不清嗎?希托·蘭達爾斯。”她表現出和平時不同的品性,帶著躁怒和傷痕。
希托被說得無法回應,就連他自己也從沒有想過對艾森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是不是真正的愛情。他的心在這一刻迷茫了。
艾森對於他的反應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她吸了口氣,看著諾瀾:“所有的好女人都會因為自己的愛情而迷失,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們會迷失到底。諾瀾·華倫上將,蔣嚴夕救過我一次,而我也會還給她。希望你知道好好的珍惜,不然她不會回到你身邊了。”
艾森的話徹底震撼到了諾瀾,他的心就像被電擊了一樣猛地收到了想要懺悔的欲望。他這是在做什麼?昏頭了嗎?剛才是自己去傷害蔣嚴夕的嗎?
想著他開始愧疚,可兒走上前摸著他的肩膀:“不要被艾森的話給影響了。我們都知道蔣嚴夕已經不是的當初的那個人了,她擁有著我們無法比擬的魄力。另外,她是特工,不會那麼快速的忘記自己的記憶的,隻能說特工都會偽裝。這些年來。你不是都沒有認清過她的本質嗎?你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可兒的心裏也在滴血,她在心裏抱歉了無數遍:嚴夕,對不起,女人終究是自私的,她需要的僅僅是一份可以讓自己依靠的愛情。
本來她已經對諾瀾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藥水事件讓她曾經的幻想再度升了起來,她渴望可以再度擁有諾瀾的愛。所以她必須時時刻刻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去影響他,在他動搖的時候把他拉回來。
諾瀾因為她的話開始冷靜下來,他慢慢的平複,走向希托:“你還好嗎?”
“嗬,還好?”希托別開自己的麵孔:“平時給這個女人太多放縱的機會了,所以她才那麼肆無忌憚的結婚,離婚。”說完艾森他又轉回到蔣嚴夕的身上:“你真的覺得嚴夕變了,或者一開始就在利用你,她現在身負重傷啊。”希托很信任的看著他:“你到底發現什麼了嗎?”
“這是我從盧克那裏搜獲的信息,裏麵是駱江逸和瓊斯的對話,包括駱江逸的出生,還有一件事,你來聽。”諾瀾打開隨手帶來的信息磁片,把它放入大容量的掃描轉換器中。
很快,一段清晰的對話便映入他們的耳中,那是駱江逸和瓊斯的對話。
“你覺得現在還有什麼辦法為我們在北美地區獲取利益,或者歐洲北部。俄羅斯政府在北極地區的勘察過於嚴格,我們必須做到掩人耳目。”瓊斯的聲音很淡漠。
駱江逸歎了一口氣:“你想利用羽然?”
“小時候那次刻意的解救讓那個諾瀾對她產生了好感,並且對她念念不忘,我不排除會安排她去諾瀾的身邊。但是,我唯一擔心的是你會不讚成。”
“我的確不會讚成,因為羽然已經在諾瀾身邊好幾年了,她和諾瀾相處的很融洽,我怕……”
接著是一陣嬌俏的女聲:“怕什麼?怕我會愛上他嗎?我是一名優秀的特工,不是一般的人。我知道什麼是任務,什麼是現實。而且,我愛你,駱江逸。諾瀾的實力過大,我們要慢慢來,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