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暮哥哥?”顧秋寒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裴澤暮手附在她的頭上,溫暖一笑:“怎麼了?”
“帶我去玩玩好嗎?”她可憐巴巴的。見到裴澤暮好不容易進一次宮,顧秋寒想和他一起在宮裏轉轉。
“對不起啊秋寒,我有事,可能陪不了你了。”
“好吧。”她失望地低下頭。
裴澤暮想起了什麼事:“林茜在殿內嗎?”
秋寒剛張嘴想說在,結果林茜搶先問了一句:“孔鳴風?你怎麼在這?那剛才殿裏的是?”
他抬頭,眼中的女子傾城。那天林茜救他的時候天色太黑,而且他沒看仔細,現在才發現林茜的美。沒有淡妝也無濃抹,看起來清新脫俗。如輕雲閉月若流風回雪。
裴澤暮撕下那張人皮,對她笑了一下。
“是你?”林茜有些驚訝,本以為那天的信他隻是說說,沒想到真進宮來找她來了。
他點點頭:“是我。”
顧秋寒就和二愣子一樣傻傻看著他倆。她怎麼不知道林姐姐認識澤暮哥哥?
裴澤暮才想起來秋寒的事,回過頭來對她說:“秋寒,你去玩吧,不要闖禍。”
“好。”她也聽裴澤暮的話,乖乖走開了。
裴澤暮一偏頭,示意林茜走。
林茜點頭,他們倆走在宮裏,沒有任何人打攪。
無需更多言語,兩人並肩,陽光和煦,沒有一粒調皮的塵埃,一切那麼靜謐,隨和。
林茜走著突然停下來:“裴公子,你到底打算怎麼謝林茜?”她頑皮一笑,對裴澤暮的感謝方式有些好奇。
他也停下來,買起關子:“林姑娘想在下怎麼謝?”
“裴公子能滿足我?無論小女說什麼?”
“自然。”
“那我要皇後的位置,你也能滿足我?”
裴澤暮聽聞嗤之以鼻:“林姑娘不是等閑之輩啊,竟然在宮中說出這樣的的話,在下還真有些為難。”
“不打趣你,”林茜怎麼會讓別人幫她完成這種事?“裴公子是江湖之人,如此的話你應該有劍之類的東西吧。”
“有是有。可,林姑娘,劍不好架控,而且,在下的劍是認人的。”
“不,我不是要你的劍。”
“那……”裴澤暮疑惑開口。
她皺眉:“裴公子可否告訴我,什麼叫做元氣?”
裴澤暮一驚:“姑娘從哪裏知道有這種東西的?”
“因為……”她把裴澤暮腰間的劍抽出來,往手指上劃一刀。裴澤暮瞪大眼睛,不明白她在幹什麼。
林茜把劍拿在垂下的手中,她把劃傷的手指給裴澤暮看。
那種血色,和中毒已深的血色別無二致。更驚訝的是血流出來後立即化為塵埃不見了蹤影。傷口愈合的速度快得驚人,手指間幾絲白霧不斷與傷口糾纏。轉眼間,剛劃傷的手指沒有一點被刀劃過的痕跡。
裴澤暮欣慰一笑:“原來如此,所以林姑娘很奇怪,而且,認為這是元氣所致。”
“不錯。”
他點頭。的確,昔日平凡的女子突然發現有這等邪術。而他卻是見怪不怪了。裴澤暮笑道:“林姑娘是被上天選中之人,爾等凡人怕是不能指點。”
話剛說完,林茜手中的劍周圍開始湧起氣流,不斷顫動。她難以控製,那把劍掙脫出林茜的手在他們身邊繞了一圈回到裴澤暮的腰間話劍處。
裴澤暮以為林茜受到了驚嚇,抱歉地問:“林姑娘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