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頭背著雙手走到蕭璋身後，隻瞟了一眼，就打著哈欠說道：“這是小妖病毒，普通的防護軟件根本不起作用，你越試著殺它，它越叫喚得歡。中了此毒的電腦一般都壞了，砸壞的。”
蕭璋正在抓狂，聽見聲音，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神奇的怪老頭，臉上浮起喜色，起身道：“霍工，您知道如何清除？快，幫我殺了它！”。
霍老頭摸著稀疏邋遢的胡須，沒吭聲，隻咧嘴壞笑。
蕭璋觸碰到小老頭射出的賊光，翻了個白眼：“說吧，這回開價多少？”
“嘿嘿嘿！也不多啦，老規矩，一萬塊包你手到病除。來，把合同簽了。”小老頭怪笑著從pi股後摸出一份電子借款合約書，直接塞進蕭璋的懷中。
蕭璋稍微瞅了兩眼，就激發出生物鍾，正要確認，突然想起什麼，又停了下來。
“怎麼了小子，就一萬塊，報價很實在的。要知道這小妖病毒來自星域外，一般人很難殺死它。這回需要我老頭親自出手，如果不信，你等著瞧好了，一個小時後，你的垃圾係統百分百崩潰。”霍老頭吹胡子瞪眼的哼道。
蕭璋擺擺手，把生物鍾開啟成共享模式，伸到老頭麵前：“哎，霍工，今天小子倒黴透頂，不隻電腦中毒，生物鍾也中了招，不信您看。”
“是嗎？”霍老頭臉上浮過一抹異色，很快消失不見。
他抓抓雞－窩頭，低頭看向生物鍾界麵。在維修寶典區，一個藍裙小小蘿莉正趴在電子書上睡大覺，小小鼻息裏還發出擬人化的滋滋聲。
隻一眼，小老頭再次怪笑起來：“嘿嘿！小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看這小模樣，是那個小蘿莉幹的吧？”
蕭璋腆著臉，鬱悶地點頭：“是啊，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今天我去飛龍在天，被蘿莉小美女打了，還逼著我植入了這個監視程序。霍工，我知道您厲害，幫我一並搞定，價錢隨您開，隻要別讓小子當您一輩子的包身工。”
蕭璋話未說完，小老頭就連連搖頭：“對不起，老頭幫不了你。”
“為什麼？您不是博士嗎？”蕭璋差點暴跳起來，他就指望這小老頭來救自己呢。
“真的，這種程序叫做‘生命智能體’，它非常特別，剛開始是寄生在生物鍾裏麵的一道程序，經過長年累月的滋養，吸取了生物鍾的智能，又吸收了主體的綠光生命力，最後進化成一種虛擬的智能生命，它可以隨意隱身和出沒，其他人很難cha足。要想殺滅它，有兩種途徑：第一，主體授權收回；第二，你的生物鍾能量足夠大，可以將它踢出去。”小老頭解釋道。
聽完老頭的解釋，蕭璋的臉色極度難看。
保潔係統電腦紅光劇閃，嘀嘀嘀的報警聲和小狗發出的怪叫聲一遍遍碾壓著蕭璋的心神。猶豫了幾息，隻得咬牙放棄了維修生物鍾的念頭，抬起手，將小老頭開價一萬的合約書簽了。
…
小老頭取過蕭璋的卡片電腦，一屁股坐在院子地麵上，用他的生物鍾掃了一遍電腦生物信號接口。
三秒後，小老頭的生物鍾上閃起一道紅芒，紅芒緩緩延伸，如絲般沒入電腦接口中。緊接著，生物鍾上飛旋出一塊虛擬鍵盤，小老頭目光如炷，單手在鍵盤上飛速幻動，一串串源代碼程序出現在電腦底層代碼區。
又是十秒後，電腦左上角飛旋出一個全副武裝的迷你戰士，迷你戰士舉著一把銀光槍，對著還在跳躍歡騰的小狗砰然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