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被捏的生疼,出於本能顧啟恩的腦袋向後仰去,手上的觸感柔嫩溫熱,這細膩的觸感像電波,一下從陸啟政的指尖綿延到全身,最後停留在他的心尖上,麻麻的,酥酥的,軟軟的。
這些年被他刻意忽視的感覺,鋪天蓋地的湧上來,陸啟政雙手捧住她的臉,將她扭來扭去的腦袋拉近了。
臉上的疼痛倏地減輕,顧啟恩皺成一團的五官恢複了原狀,臉頰炙熱滾燙,紅得像蒸熟的螃蟹,他的臉越湊越近,顧啟恩停住了呼吸,睜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在眼睛盯成鬥雞眼的一瞬間,他冰冰涼涼的唇落在了她滾燙的雙唇上。
或許他的唇沒那麼冰冰涼涼,是她的身體太燙了,燙得仿佛下一秒腳底會噴出火焰——顧啟恩戰栗著閉上眼睛,腦子進入一分鍾倒計時,嘀嗒嘀嗒,等著最後的點火發射,等著她的身體噗一聲升空。
陸啟政垂下眼眸,含住她滾燙柔軟的唇瓣,溫柔的吸吮,舔舐,輕咬,她的味道一如從前那般香甜,像果凍,像棉花糖,像糯米丸子。
顧啟恩感覺自己的頭頂冒出了滾滾濃煙,她的身體燙得快燒起來了,本能的想要靠近冰涼的東西降溫,無處安放的兩隻手自有主張的環到他的腰上,柔柔軟軟的布料,清涼的薄荷味道,好舒服呀,顧啟恩心裏喟歎一聲,身體竭力的往他懷裏鑽,頭被什麼東西托著,被迫的高高仰起。
又涼又滑的東西遊進她的嘴裏,她像嬰兒吃奶一樣,含住了就不撒嘴,呼哧呼哧的用力吸著。
小西裝,襯衣,內衣,她穿得裏一層外一層,好多的扣子,陸啟政一隻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一隻手去解她的衣扣,解著解著就失去了耐心,用力的一扯,扣子滴滴落了一地。
嫩黃色的絲綢襯衫,裏麵是白色蕾絲邊內衣,扯下礙手的內衣,一對雪乳在嫩黃色絲綢襯衫的遮掩下,呼之欲出,白如雪,粉如桃花,紅似朝霞,陸啟政呼吸變得急促,將頭埋進她胸口,含住頂端粉嫩的桃花,嘴裏發出嘖嘖的吸吮聲。
兩人都像是被下了藥,統一的燥熱,統一的欲求不滿。
就像第一次要她那樣,陸啟政將她壓在沙發上,狠狠的要她,她從一個青澀的小蘋果長成了水汪汪吹彈可破的水蜜桃,渾身散發出誘人的香甜。
顧啟恩腦子始終處於半缺氧狀態,耳邊響著海浪拍岸的聲音,身體像是騰雲駕霧了,她努力的撐開迷離的雙眼,想要看看腳下有沒有海,沒看見海,隻看見奶油和巧克力。
“卟”的一聲,是開香檳發出的聲音,顧啟恩再次努力的撐長脖子,想要找香檳,沒看見香檳,隻看見一個紅通通直挺挺的肉棒。
顧啟恩懵懵的盯著它,熟悉又陌生,似曾相識,她可能見過它幼年時候的樣子,“嗯——”耳邊響起讓顧啟恩覺得陌生的聲音,像變魔術一樣,肉棒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替的是身體裏的飽漲感。
想到它的形狀,顧啟恩一下慌亂起來,兩隻手胡亂地抓著,“腸子要被捅破的——”她哭起來,嘴裏胡言亂語。
陸啟政托著她的臀,將她抱離沙發,他安撫的啄吻一下她濕淋淋的眼睛,抱著她朝他的臥室走去。
“嗯——”顧啟恩雙臂緊緊勾住他的脖子,嘴裏又發出又嬌又媚的聲音,這種聲音平常打死她也發不出來的,他每走一步,她就嗯嗯兩聲,這樣的自己讓顧啟恩感覺陌生,仿佛現在的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