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依依和鄭清醇選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一起去了江南。
就在郝依依喝鄭清醇去江南的那一天,霍亦寒因為緊急情況,去了美國出差。
於是,郝依依和鄭清醇很順利的去了江南。
跟傳說中的一樣,江南風光無限好,綠水青山,細水長流,空氣清新,陽光很柔和,一切的一切都美好起來。
在江南遊玩了幾天,郝依依和鄭清醇找了兩室一廳的房子,兩個人暫且住了下來。
郝依依也在江南找了一份廣告設計的工作,鄭清醇也穩定下來,兩個人過著不是情侶又像是情侶的生活。
小日子也算是過得安逸和舒適。
這些日子以來,鄭清醇一直悉心照顧著郝依依,兩個人相敬如賓,因為郝依依還沒有接受鄭清醇,所以他也沒有越矩。
如同往日一樣,鄭清醇下班之後照常回家,他的車子卻被另一輛車擋住了。
鄭清醇感覺到不對勁,推開車門下車,正準備找對方理論,結果被兩個黑衣人給按上了他們的車。
“你們幹什麼!”鄭清醇一臉警惕的對著車內的人。
“不用緊張,到了你就知道了。”其中一個人說道。
他們將鄭清醇拖到了一座別墅,將他扔進了屋裏。
屋內,一個男人背對著門外,從背影上看,是個中老年男人,鬢角兩邊有些發白。
鄭清醇警惕的道,“你想要幹什麼!”
那男人轉過身,鷹隼一般嚴肅的臉,看得鄭清醇一愣。
“你……”
那男人甩出來一打照片,正好甩在了茶幾上。
鄭清醇一看,那是他和郝依依在雨中相擁的畫麵,他不可思議的朝那男人看去,“喂,你們跟蹤我們?”
“叫我霍老。”男人嚴肅的說道。
“嗬嗬,霍老,你不就是霍亦寒的父親麼!!怎麼了,霍亦寒搞不定一個女人,讓你出麵來替他?他還真是個懦夫!”鄭清醇帶著一些發泄,不屑的道。
“別給我扯那些沒用的,鄭清醇,你得不到什麼的,趁早離開郝依依。”霍老警告的道。
鄭清醇反而笑了,“你們父子兩的手段還真是如出一轍,你叫我離開郝依依,對不起,我辦不到,我想現在郝依依也不會願意離開我吧,莫非你想食言不成?”
霍老冷笑了一聲,“我霍老說的話從來都一諾千金,隻是有些東西要光明正大的得到手才作數,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別人。”
“你放心,我對郝依依絕對是真心的,也光明正大,你想說什麼,我很明白,所以你也別再白費口舌了。”鄭清醇說完正準備離開,突然停住了腳步,又返回來對霍老說道,“轉告霍亦寒,別再惦記郝依依了,這輩子他錯過了她,就永遠都不可能了。”
“鄭清醇,你一定要這樣嗎?我知道當初是我對不起你和你媽……”
“住嘴!”霍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鄭清醇憤怒的打斷了,一提起他媽媽,他的情緒就不受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