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小貝依然背著書包去上課。在走之前他依然鬧著大浪,依然鬧個不停。
大浪明明在小貝第一天進來的時候看著他的臉上有著驚恐的感覺,可是此刻好像沒有了,好像在和別處住的時候是一樣的。
大浪這兩天是異常的幸福的,大概小貝也是,據說幸福也會傳染的。如果說幸福是傳染,那應該是感染的。
一夢的電話不停的打來,每次大浪都感覺到幸福,一夢也幸福,繼而是這種感覺傳染給了小貝。
“師傅,我上課去了,你可以對月獨自的思念師母去了。”小貝一邊走出去,一邊笑嘻嘻的和大浪說著。
大浪隻是看著他道,“不許逃課,不管是什麼課都要上完,老師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別拿著陪我作為逃課借口的。”
小貝一聽到大浪這樣說了,覺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人家是陪他的,他都不知道,隻是悻悻地說,“好吧,師傅。你也注意安全,不要亂跑。”
大浪看著小貝走出門去的後背不說話,這個孩子雖然人不大,但是挺達禮的,知道大浪在這個屋子裏害怕,故意的早來。其實大浪的心思他是不會知道的。今天說了他,大概不會提前,隻是下了課後才回來。
夜幕又快要降臨了,大浪在窗前坐下,看著那棵古槐出神,至於出神的原因真的不清楚。為什麼他會迷戀那棵古槐。
他可是有妻子啊,他的妻子溫柔嫻淑而且異常的聰慧。
人這一生總要結結實實的談一次戀愛的,早不來,晚也要來。早來總比晚來好。愛情來得早,是享受;愛情來得晚,是麻煩……
大浪忽而反應過來,感覺自己的思想是長毛了。怎麼總是胡思亂想,怎麼總是往愛情上靠呢?
當外麵的燈光徐徐亮起的時候,大浪慢慢的走了出去,他仍然拿著他的笛子,他的笛子就如同一個信號。他一吹她便可出來。
這一次,他沒有吹著過來,坐下後才把身上的笛子拿了出來,繼而看著古槐道,“讓我為你吹一曲吧?”
這次他沒有吃起來,剛剛把笛子放在嘴邊,莎莎就飄然而至。
大浪看著她,放下笛子笑了,道,“我還沒有吹笛,你就出來了?”
莎莎也笑笑,道,“你是沒有吹笛子的,但是我聽到了你的聲音。”
大浪笑了,很想說,你在那裏可以聽見我說話?但是沒有問。隻是示意她坐下。
莎莎規矩的坐了下去,大浪看著她笑了,在生活中他好久沒有見到哪個女子可以有這樣的坐姿了。
大浪道,“昨晚說到你等待的人,今晚上可以說說嗎?”
莎莎樂了,道,“我生於唐朝年間,是一個財主家的小姐。”
大浪,道,“距現在一千多年了?”
莎莎點點頭,道,“是的,一千多年了。”
莎莎抬起頭,時光仿佛回到了一千多年前。
幽州城裏有一戶富裕人家陶富貴。這家是做買賣的,主要經營馬匹之類,和當時的朝廷掛上鉤,自是賺錢。
家境異常的殷實,自是妻妾成群,說也奇怪,這麼多房妻妾竟然沒有多子多孫。膝下隻有一個兒子陶毅。陶富貴自是萬般的疼愛。
陶富貴每次進馬匹之前都要自己先帶上幾個仆人去很遠的地方考察,考察之後才會決定是否購買。這次陶富貴也是帶著幾個仆人去很遠的地方。
一日到了一個鎮子,鎮子裏稀稀拉拉的人群,好像渺無人煙的樣子。幾個人長途的疲憊此時早已經口幹舌燥了。
陶富貴道,“我們此時可以找個吃飯的地方填飽肚子的。”
“是啊,老爺。”幾個仆人也跟著應和,陶富貴知道他們確實餓了,需要找地方好好做下休息一下了。這跟著自己的長途跋涉的外麵跑也不容易了。
便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幾個人,對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隨從小七道,“小七,你去看看附近有沒有飯館之類的。”
“是,老爺。”小七打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