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站了起來,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按了一下,結果一扇大大的門敞開了。鶯歌看到這裏,拉著自己的小姐快速的逃了出去。
陶毅也走了出來,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不說話。此時那間暗室又完好無損的折了下來。
此時的皮蛋端著一籃子的桂花糕走來,他此時也繞開了燕齋和蓉齋,這大概是自陶毅成婚以來,兩人經常走的一條小道,也是日後的必經之路了。
看來蓉齋和燕齋門前的那條大道少爺沒有打算走,就是皮蛋也沒有打算走。
他此時從飄香堂回來,端著這籃子桂花糕遠遠的看見了燕齋的主仆二人從玉蘭堂裏走了出來。
皮蛋裝作沒有看見,輕手輕腳、一流小跑的跑到了玉蘭堂。看著自己的主子正在自己的書桌前站著看畫,是看那副美女的圖畫,是陶毅剛才在站立的時候忽而又想起了一種姿勢,此時迅速的畫了下來。
皮蛋看到這裏,不敢去打擾自己的少爺,隻是把一籃子的桂花糕放在一邊,放在少爺可以看到的一角。
也許是桂花糕的香味太濃了,看著籃子裏的桂花糕,道,“這麼快啊?好香啊。”
陶毅隻是看了一眼,而後迅速的回到了椅子上,看了看桂花糕,道,“你為什麼不吃?”
皮蛋似是驚訝,道,“少爺,這是你要吃的,小的又沒有說要吃。”
陶毅此時才想起來,皮蛋是不吃甜食的,和自己一樣,其實自己也不吃甜食的,可是今天為什麼呢?
皮蛋看到自己的少爺情緒不對,知道是少爺心裏有事,把桂花糕放在一邊,道,“少爺,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陶毅看了他一眼道,“她們主仆是上鉤了。”
陶毅說道這裏,皮蛋忽而想起剛才來的時候看見她們主仆二人快速的逃離玉蘭堂的情景,知道事情差不多了。不然的話他的少爺是絕對的不會請任何的一個女人來他的屋子裏的,除非是自己進來的。
此時少爺這麼一說,皮蛋,道,“是的少爺,我剛才看見了。”
皮蛋也不看他,隻是繼續道,“那個燕齋的女子不好對付的,你不是不知道。在上次的廟會的水裏其實我們就已經中計了。其實我是不願意和她打交道的。”
皮蛋一聽到這裏,道,“為什麼呢?”
“她要想告訴我畫中人,必須讓我去她的屋子裏去不可的。”陶毅淡淡的說道。
皮蛋不再說話,也不想說,他不知道說什麼。這本來都是少爺的媳婦,好好的日子不過,卻偏是想什麼天外的事情。那個畫中的女子雖然的漂亮,至於存在不存在還是另外的一回事。人怎麼可以為了不存在的事情而這麼的浪費自己的寶貴的時間呢?況且那兩個妻子都不錯的。自己的少爺簡直是找事。
陶毅本想等著自己的皮蛋安慰一番,哪知皮蛋聽完這句話一個字不吭聲,陶毅很是奇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燕齋那個女子很對?我問她畫中的事情,還需要去她的房裏嗎?”
皮蛋道,“那個房裏其實本來就是你該去的。”
陶毅聽到這裏不再吭聲了,他知道再說什麼都是徒勞的,這個皮蛋是不會明白的,也不會替他想想的。
便站了起來,道,“我們還是出去溜溜吧。”
皮蛋不敢在吭聲,這字自己說多了不是,說少了也不是。總而言之是不好惹的,幹脆閉嘴什麼也不說得了。
兩人溜了一會,晚上的時候掌燈時分,皮蛋依舊不說話,陶毅看了一眼他道,“你回去吧,我去一趟燕齋。一會來叫我。”
皮蛋看著他道,“明白的。”
皮蛋回去的時候,有人來叫皮蛋,說是燕譽堂的人,好像是楊氏找的皮蛋,說是有事。說是燕譽堂的人誰玩色子少了一個人,正好皮蛋合適。
正好皮蛋無處可去,此時的燕譽堂裏有玩的遊戲,便愉快的過去了,那個中途去叫一聲少爺的事,早就被皮蛋忘在了腦後。
陶毅進去的時候,葉曉燕一點也沒有吃驚的意思。她擺了滿滿的一桌子菜,似乎是在等著陶毅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