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首都中南海內,一位位國家極其重要的領導人,是滿頭大汗,望著麵前的文件,深深地感覺震撼一位位領導層的心,讓每一位領導層都有種頭暈眼花的感覺,恨不得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現在相對來說,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也沒有用,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位身穿黑色西裝,麵色威嚴的老者,年過花甲,一臉的沉思,他便是當今華夏國一把手任忠龍。憑借著他的出色領導,目前華夏國各項經濟得到飛速磅礴的發展。
但如今任忠龍心中卻是充斥著巨大的無奈與後悔,早在先前任忠龍就曾經說過,有些事情能夠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一切都要為華夏國的利益考慮,但是某些人就是不聽,一點也步。
在任忠龍身邊端坐的是當今華夏國二把手,國務院總理魏保國,此時與任忠龍一般,都是一臉的愁眉苦臉。若是所有辭職信全部都批準的話,那麼整個華夏國在一天不到徹底完蛋。
在一旁的沙發上,同樣端坐著兩位老者,他們便是華夏國上一任一把手與二把手,一把手陳錦鴻,二把手方玉忠。如今兩人隱居幕後,但是卻掌控著華夏國一切的發展和方針問題。
如今望著坐在那裏的任忠龍,魏保國兩人神色淡然,似乎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事情一般,神色非常的平靜,就如同局外人一般,反正他們兩個已經不是華夏國的領導人,這樣的事情
坐在那裏的任忠龍與魏保國自然明白兩人心中是怎麼想的,如今兩人雖然有一份抱負,但是想要實現卻是很困難,因為真正的大權,現在並沒有掌握在兩人手中,而是掌握在
沉思許久後,任忠龍神色平靜地看著前任華夏國一把手陳錦鴻道:“陳錦鴻同誌,你打算怎麼辦?如今這一切,全部都是你與方玉忠同誌一手搞出來的,解決辦法自然在你們手中。”
哼!陳錦鴻冷哼一聲,神色極其不滿地道:“任忠龍同誌,咱們不要空口說白話,如今我與方玉忠同誌已經不再是華夏國的一把手與二把手,這樣的事情,自然輪不到我們兩處理。”
“眼前所有的解決方案,都在你與魏保國同誌的手中,你們想怎麼樣處理,就怎麼樣處理,我們兩個管不到,那是你們的事情,而不是我們兩個的事情,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夠明白。”
好好好!任忠龍一連說出三個好字之後,望著坐在辦公室裏麵的其他人道:“你們的想法是不是也是與陳錦鴻同誌一樣?是不是也是說如今處理這件事情,乃是我與魏保國同誌。”
幾乎在任忠龍話音落下的瞬間,坐在辦公室裏麵的一大半人,都同時點點頭,便是任忠龍說的是正確的,望著這一幕的任忠龍算是徹底寒心,對眼前的人,不再報任何的希望與期待。
“既然如此,那我任忠龍也不便說什麼?諸位做的什麼好事情,我想諸位比我更清楚,而在我們華夏國軍方的手中,還握住諸位的證據,既然諸位不想要華夏國安定發展,那我”
深深地吸口氣,任忠龍神色中閃爍出一抹極其森嚴的光芒道:“既然諸位不想要華夏國強大的發展起來,那麼也休怪我任忠龍不顧及情麵,當年的事情,我任忠龍也是非常了解。”
哼!幾乎在任忠龍這句話落下去的瞬間,陳錦鴻沉聲道:“任忠龍同誌,你也不用威脅我,有些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但你又能如何?不要忘記,我現在有隨時把你推翻的權利你信不?”
任忠龍點點頭道:“陳錦鴻同誌,你說的我豈能步相信,今年我是接任華夏國一把手第三年,而在華夏國法律上明顯的規定一條,在我接任華夏國一把手三年中,務必把一切交出來。”
“而今天正好是三年整。今天過去就要超過三年,到那個時候,我有權逮捕你,而你也將成為整個華夏國的罪人,這三年,我什麼都沒有說,更沒有強調,但你難道忘記時間了。”
頓時間陳錦鴻身軀重重一顫,似乎想到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望著任忠龍低喝道:“好!好!好!好一個任忠龍你好狠的心腸,算是我陳錦鴻看錯你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早知道如此,當年我絕對不會選擇你擔任華夏國的一把手,今天還沒有超出三年,我還有權利把你趕下華夏國的舞台。任忠龍你給我玩,你還嫩著點,你以為我什麼都不懂。”
任忠龍淡淡一笑道:“好啊!你把我趕下去正好,那樣我也不會成為華夏國的千古罪人,而你將會成為華夏國的千古罪人,而麵前的難題,是你一手策劃出來的,你自己看著解決。”
說完這句話的任忠龍站起身,與此同時坐在那裏的魏保國淡淡一笑道:“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有可為。有時候作孽太多,也是一種罪過,更何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呢。”
望著離開辦公室的任忠龍與魏保國兩人還有新一屆的領導班子,陳錦鴻的臉色算是徹底的陰沉下去,真的沒有想到如今這個大帽子竟然被戴在自己的腦袋上,而且還是密不透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