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洪氣急攻心,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台下老者叫道:“器堂,劉桐勝。”
劉桐收回起木劍,麵色坦然對著地上的曲洪拱手道:“承讓!”
秋楚風從遠處急衝衝的走了過來,此時幾位白石院弟子已將昏死過去的曲洪扶了起來靠坐在一人的懷中,他麵帶怒氣檢查了下曲洪的傷勢。
轉過身對著劉劉桐道:“居然下手如此之重,沒聽掌門師伯怎麼說的嗎?我今天就要替你師父教育教育你!”向著常雨幾人便走了過來。
“誰要教訓我徒兒?”不遠處劉有為撥開人群也走了過來。
秋楚風麵帶怒色道:“劉師弟,你教的好徒弟呀,我今天非要幫你教育教育他不可!”
劉有為站在幾人身前,說道:“該教育的是你的徒弟吧,技不如人,輸了就是輸了!”
“哼!同為本門弟子出手這麼重是何意?”秋楚風指了指遠處在白石院弟子懷裏的曲洪。
劉有為順著秋楚風所指方向看去,身後的常雨發現師父劉有為的身軀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僵硬。
常雨向側移了一步,看了看師父的麵孔,他發現劉大有的目光並不是那昏迷中的曲洪,而是抱著曲洪的那弟子。
常雨發現那人的目光也看向師父劉有為,隨後又躲閃離開。這個人就是他們剛來試煉場的時候和唐劍對視的那人,看樣子肯定有過什麼事。
秋楚風道:“你讓開。”
劉有為目光從那位弟子身上移開,“出手重?今天是我的弟子贏了,要是輸了的話估計躺在地上的就是我的弟子了吧!”劉大有收回目光指了指身後的劉桐,“上次他傷的也不比地上的這位輕多少吧。”
秋楚風氣急,:“你讓開!要不是你也是門中的首座長老我連你一並教育!”
看見這邊喧鬧的場麵莫昆吾走了過來,秋楚風劉有為道:“掌門師兄。”
莫昆吾帶著些許怒色道:“孩子們的比試你們在這摻和什麼?還大吵大鬧,身為門中首座,你倆成何體統!”
秋楚風道:“劉師弟的弟子把我弟子打成了重傷,我和他理論他卻偏護弟子。”
莫昆吾好像並沒有關注剛才的比賽,轉身看向劉有為,“怎麼回事?”
劉有為道:“剛才比試秋師兄的弟子輸了,雖說傷的重了點,但弟子們之間的比試也很正常,秋師兄身為一脈首座卻要揚言要教育我的徒兒。”
莫昆吾目光看向擂台前點名那老者道:“的確如此?”
那老者拱了拱手,“是,掌門。”
莫昆吾朝著地上的曲洪走了過去看了看他的傷勢,說道:“體內氣血有些浮動,五腹六髒受了些震蕩,回去修養月餘便能無恙。”莫昆吾看了看兩人頓了頓,“劉師弟弟子出手的確是重了些,不過我看他傷的也不算太嚴重,就這樣算了吧,但是劉師弟回去以後一定要嚴加管教,如有下次宗規處置!”
秋楚風有些憤怒,“掌門師兄,傷這麼重就這樣算了?”
莫昆吾道:“回去後讓秋師弟悉心教誨便是了。好了,散了吧。”
莫昆吾正欲離開、、、
秋楚風不依不饒,“掌門師兄,這劉桐居然對自己宗內的師兄弟下這麼重的手,怎麼能就這樣算了?”
莫昆回過身,說道:“我記得上一次門試也有兩個人出現這種情況吧,”莫昆吾微微笑了笑,“那一次你怎麼不讓我懲罰他呢?”
莫昆吾的意思自然秋楚風是知道的,上一次曲洪就是這般把劉桐給打了個重傷,他啞口無言狠狠瞪著劉有為“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劉有為看著秋楚風已經帶著白石院弟子離開後,轉過身對他們道:“沒事,不用怕,這秋楚風欺人太甚,我不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