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霍峰與左聖使禦器飛行了很久,在蠻荒深處的一處山崖前停了下來,前麵是兩峽相接,是難得一見的一線天地形,身邊的霧氣比幽冥穀還有濃上幾分。
幾人步行至一線天的中,沒走多遠便出現幾人,把他們給攔了下來,帶著敵意說道:“什麼人?”
霍峰上前說道:“我是幽冥穀的少主,找你們的護法有要事!”
“你等一下,我去稟告我們護法。”
沒多久那人回來了,手中拿著幾塊布條,說道:“我們護法有令,任何人進去必去蒙著眼睛。”
幾人蒙著眼睛走了許久停了下來,那人解開了他們蒙眼的布條,他們麵前站著兩位老者,正是血宗的護法孫一通與方濟,微微屈身說道:“少穀主左聖使實在抱歉,現在形勢嚴峻,為了我血宗,老朽不得不出此下策。”
霍峰說道:“無妨無妨,我這次來可是給你們送好消息的!”
方濟上前問道:“什麼好消息?大護法他有消息了?”
霍峰神色的意搖了搖頭,“他算什麼?我這次帶的消息可是絕非尋常的!”
孫一通方濟兩人對視一眼,如今大護法失蹤,他們真不知道有什麼消息還能比過大護法的生死,對霍峰的華語有些不滿,說道:“真不霍少主的消息有什麼個不尋常法,不妨說來聽聽?”
左聖使說道:“有什麼話我們坐下來談吧,現在站著……”
方濟忙說道:“哦,左聖使霍少主,老朽心急怠慢了,你們且隨我到屋裏來。”
這個地方也是一個山穀,並沒有一間屋子,隻是在山崖上挖了不少的山洞,走進洞中,牆上也不知是什麼石頭散發著微弱的光線,勉強照亮著山洞裏的道路。
進入洞中卻是別有洞天,這洞裏就像一座大殿一般實在是高大,周圍還有一個一個的小洞不知通往了何處。
幾人在洞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旁邊的人給端來了茶水放在了他們身邊的桌子上,方濟問道:“霍少主,現在可以說了吧。”
霍峰得意的說道:“血宗之所以成為這般狀況,應該就是沒有了宗主對吧,那我今天來給你們送一個宗主!”
孫一通一聽,瞬間勃然大怒!站了起來怒道:“你幽冥穀究竟是何意?別忘了我們宗主再世時是怎麼幫助你們的,沒有他能有你們今天嗎?卻沒想到你們竟是這般狼心狗肺之人,如此卑鄙,居然能幹這種落井下石之事!”
霍峰麵帶笑容根本沒有在意他的怒氣,端著手中的茶盞捋開茶葉小覷了一口,說道:“你們罵吧,一會兒說不好你們跪下來都不足以表達對本少主的謝意。”
方濟也站了起來,指著霍峰說道:“老朽就是死也不會像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小人跪下!要是覺得我血宗好欺負那你大可來試一試!”
“算算算,不和你們這兩人老家夥貧嘴了,要是把你們氣死了我爹估計會把我大卸八塊的,”指著常雨說道:“看見他沒有?他可真是你們的少宗主!”
孫一通“哼”了一聲,“我家少宗主早在多年之前已經夭折,霍峰小兒,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你們這些老家夥,居然敢咒你們少宗主死,真是活膩了!”
左聖使一直未說話,見事態就要不可控製,起身說道:“兩位護法息怒,我家少主不會講話,不過他說的確實是實話,這位公子有可能真是你們的少宗主。”
方濟道:“左聖使,你這個為人真正,我敬你是條漢子!卻沒想到你也是個無恥小人,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嗎?”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物,一麵白色約有尺餘的旗子,正是血宗獨有的收魂幡。
“方護法你真的誤會了,我們並沒有要吞並貴宗的意思,當年關宗主在的時候多次幫我們幽冥穀,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們怎麼會忘記,今日我們帶來的這位公子,他真的有可能是關宗主的兒子!”
整個山洞中包括站崗的人都把目光移向了常雨,方濟搖了搖頭緩緩坐下來,說道:“你們的好意我們血宗心領了,我們少宗主早在大戰中遇難了,怎麼可能活到今日!”
左聖使道:“貴宗的人不是身上都有秘法嗎?你們不妨測一測來,我說的是真是假不就了然了?”
方濟看向孫一通,點了點頭,“既然聖使執意要看,那也無妨,我們就給他驗一驗吧。”
“小六子,你去把驗生玄石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