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男人似乎也分外興奮，喘息加重，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不斷加大，要將她生生掐死！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無力掙紮，這麼死了其實也好，但是——她還有事情沒做完，總是心有不甘！
她忍不住擔心，如果段九真的掐死她了，就是犯罪——他會不會有個很好很好的律師，像她一樣能言善辯的律師，護他平安、免於牢獄？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克製的敲門聲，顧遇殊的聲音低沉溫柔：“老婆，時間快到了。”
段九突然露出一個饒有興致的笑容，手上的力道鬆了鬆，他又開始複蘇了，重重地嵌入她的身體裏，咬著她的耳朵：“你說，顧遇殊進來會怎麼樣？”
她緊張得臉色發白，大腦疼得厲害，像是血管都要爆炸了一樣。
段九在她身體裏幾乎動不了，他扯下她的婚紗，在她的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甚至有咬出血的：“怎麼還這麼緊？看來顧少的尺寸並不符合你的胃口？”
她疼，卻不敢叫出聲，她無助地拽著段九的衣袖，轉身壓低聲音求他：“不要，求求你不要！”
段九臉色一變，她求他的時候，就是喜歡拽著他的衣袖，平時高冷的大律師，像是個小孩子一樣——這曾經是讓他備有成就感的事情。
現在看來，笑話一場。
如今的段九對沈清辭，有的是鐵石心腸。
他捏起她的下巴，按住她的肩膀往下：“我可以不開門，但是你要取悅我，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知道我喜歡什麼。”
沈清辭被迫跪了下來，她的眼淚盈在眼眶裏，卻死活不願意掉下來。
顧遇殊聽不到回應，心中覺得怪異：“我要開門了。”
然而，他打開門，卻裏麵是一片安靜，什麼人都沒有。
他四下環顧，看著緊閉的換衣間，下意識走了過去。
沈清辭跪在段九身下，喉嚨裏發不出任何聲音，口腔和呼吸裏都是男性的味道，黑暗裏的環境裏，她終於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段九。
她的，段九。
最終，隻剩下了冷冽的報複。
他一點兒都不知道，他是她一生的夢寐。
外麵，腳步聲不斷地靠近，她不自覺地緊張起來，如果被顧遇殊發現，她該多麼無地自容，結婚當天跟前男友搞在一起，她穿的是顧遇殊在意大利定製的手工婚紗。然而，她卻跪著伺候另一個男人，放蕩又淫穢。
這本都該屬於顧遇殊的！
也許是察覺了她的分心，段九拽住她的頭發，一下又一下地衝刺到最深處，生猛攪動。
她難受得不行，卻隻能生生忍著，皮鞋的聲音在逼近，她越發的緊張和羞恥，段九突然把她提起來，毫不猶豫地深入。
她捂著嘴巴，硬生生地承受著頂弄，眼前早已經白光一片，腳趾頭都緊繃屈起，腳上還掛著顧遇殊親手替她穿上的高跟鞋。
他在她耳邊低語，幾乎快把她戳穿了：“你真是浪，是不是你老公在外麵，你就越興奮？”
她沒有辦法回答，窄小的空間裏都是悶熱，空氣似乎也不夠用，她不自覺地張大嘴巴呼吸。
要死了。
顧遇殊猛地打開換衣間：“我找到你了。”
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外麵放起了禮炮，像是在催促新郎新娘。
顧遇殊快步走出去，也許他的小寶貝已經在外麵了。他沒有注意到，地攤上未幹的水漬和傳出曖昧聲響的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