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風眠臉色一沉，她跟段九可是幹幹淨淨的！
小小辭也醒來了，她認床，睡不安穩，看到爹地爛醉如泥地回來，瞬間就沉下臉：“爹地，你又喝那麼多酒！”
喬風眠客套地感謝了一下，砰地把門關上。
江河川覺得他受到了衝擊，本以為段九是他們之中最潔身自好的，沒想到……居然是玩得最瘋的，那個小女孩是跟哪個女人生的！
段九意識模糊地躺在床上，喬風眠還是第一次看自家段總醉成這樣子，她低頭想幫段九脫鞋子，然而小小辭卻擋在她麵前：“還是我來吧。”
喬風眠點點頭，去打了熱水，擰了毛巾遞給小小辭。她心裏跟明鏡一樣，小小辭親近她，不過是因為她懂得和段九保持距離。
小小辭雖然不說，但是在她心裏，沒有人可以取代她的母親——沈清辭。
那個桐城律師界的神話，以一人之軀端掉整個顧氏集團，這種故事最適合在街頭巷尾流傳了。
她明明死了，卻永遠活著。
小小辭吃力地脫掉段九的皮鞋，又認真地幫段九擦著臉，小小的孩子板著臉訓斥著自己的父親：“下次再喝那麼多，我就生氣了。”
喬風眠其實很清楚，這父女的世界，很難很難闖入的，隻是她放不下而已。
段九迷迷糊糊地睜眼，伸手撫摸了一下小小辭的腦袋，因醉酒而聲音模糊，但是卻像是風吹過麥田，所有的希望都瘋長起來：“小小辭，媽咪真的回來了。”
沈清辭回來了？！喬風眠蒙了一下，忽而笑了笑，看來段九醉了。
……
段九睡到正中午，一醒來就看到小小辭趴在床上乖巧地看漫畫，小姑娘一看他睜眼，一本書就狠狠地砸在他臉上：“酒鬼！小小辭最討厭了！”
段九親了一下他的小姑娘：“別生氣了，爹地錯了，下次不會了，嗯？”
小小辭白了他一眼，氣呼呼地去給他端了一杯熱牛奶。
他心中一暖，撐著床坐起來：“喬特助呢？”
“給你幹活去了。”
段九十指交合，這個喬風眠倒是個很好的特助，可惜啊，他總不能耽擱人家，是時候給她一些實權了，總給他跑腿不好，浪費人才。
段九慵懶地伸展腰身，洗澡換了身衣服：“小小辭，走吧，我們去看楚叔叔吧。”本來就是想來見一見楚如斯的，昨天小小辭突然失蹤，驚動了朋友，就推遲了。
他並沒有提前通知楚如斯，他想給楚如斯一個驚喜，他看到小小辭的時候，會不會也覺得開心？
他把車停在車庫裏，手機收到一條來自江河川的訊息——段九，你看上的，是有夫之婦的，還是快點回頭吧。
他臉色一沉，又結婚了？他怎麼永遠都趕不上她？
他不自覺地握緊方向盤，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已經讓江河川在美國著手調查，也聯係了桐城的梁柯南替他了解情況。
這個女人，為什麼還活著？
明明，他都親眼看著她的屍體火化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