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沈蕭戍看著安小暖擔憂的問。
安小暖搖搖頭,“我沒事,我過來跟你們說一聲,我有事要先走,你們玩的愉快。”
“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我送你?”沈蕭戍說著拿上西服外套站起來。
“是呀,小暖,讓蕭戍送你吧!”
任庭峰也在一旁附和,褚歡兒扯扯任庭峰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話,搞的任庭峰一頭霧水。
“不用了!”安小暖正這樣說著,手機鈴聲響了,是池穆發來的短信,說在車上等她。安小暖知道池穆的脾氣,稍微等久一點肯定要大發雷霆。
“真的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的。那歡兒我就先走了,生日快樂!”
“嗯!”褚歡兒點點頭,眼底是隻有安小暖看的懂的擔憂,“那你趕緊去吧!”
“嗯!拜拜!”
安小暖說完,不帶一絲留戀的大步向大門口走去。
沈蕭戍看著安小暖的背影,心裏的那團陰影一點點擴大,他總隱隱約約的覺得安小暖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清到底奇怪在哪裏。
“你拉我幹嘛呀?”任庭峰將衣袖從褚歡兒手中抽出來,“到底怎麼回事?幹嘛不讓蕭戍送,這大晚上的怎麼能讓一個小姑娘自己回去,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褚歡兒真是要被氣死,這個像豬一樣蠢的任庭峰,又這麼大嘴巴,她簡直沒法跟他交流。
被任庭峰這樣一說,沈蕭戍也是覺得不對勁,看著褚歡兒問:“到底怎麼了?小暖看著怪怪的,怎麼你也看著怪怪的,你們兩在樓上發生什麼事了?”
“有嘛?我有怪嘛?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們好著呢。”褚歡兒咧嘴笑,打斷沈蕭戍的疑問,“今天可是我生日,來,我們嗨起來,喝酒喝酒。”
褚歡兒拿兩杯紅酒分別給沈蕭戍和任庭峰,又自己拿一杯,和他們舉杯共飲。
池穆的車就停在大門口,安小暖走過去,看好四下無人,快速打開後車門上車。
一路上,安小暖絞著手指,提著小心髒等池穆開口,但直到走進家門,他也一個字都沒說。
這個男人,到底是想怎樣,硬是把她叫回家,又一言不發,害的她都不能給褚歡兒好好過生日。
安小暖走到房間門口,看池穆一眼,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問,“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洗澡睡覺了。”雖然現在時間還早,根本就睡不著,但還是這樣說比較好,省的萬一池穆半夜心血來潮敲她的房門。
池穆正往前走的步子頓住,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安小暖,“有事。到房裏說。”
池穆這樣說著就要去開安小暖房間的門,安小暖趕緊擋在他前麵,“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進房做什麼!”
誰知道池穆這個混蛋流氓色魔,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她必須提高警惕。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池穆不顧安小暖的阻攔,直接扶著安小暖的肩膀把她從門前撥開,打開了安小暖的房門。
“你……”
安小暖氣的站在外麵直跺腳,但是又拿池穆一點辦法都沒有。誰叫這是他家呢,他還不是想去哪就去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杵在門口做什麼?還不趕緊進來!”
池穆這樣說著,已經在安小暖房間裏的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翹起二郎腿,舒服的倚靠在沙發上,儼然一副世家公子模樣。
安小暖慢悠悠的走到池穆麵前站定,一臉厭色,“不知池總有何吩咐?”
池穆狀是漫不經心的將安小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然後笑著點了點頭,“嗯!禮服還不錯!”
“謝謝池總誇獎!”安小暖皮笑肉不笑,隨意在床上坐下,與池穆對視作法。
這小丫頭!池穆冷著臉,慢條斯理,波瀾不驚的繼續說道:“嗯,我渴了你給我去拿瓶飲料。”
切!安小暖在心裏切一聲。眉毛一挑,不屑一顧,“池總,碳酸飲料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哦,我的小暖還真是為我著想,那就去泡壺茶。”
什麼你的小暖,我的小暖的,都三十歲的老男人了,惡不惡心,真是讓安小暖嗤之以鼻,“晚上喝茶容易失眠。”
“哦,那倒杯白水總行吧?”
安小暖斜睨池穆一眼,總算是站了起來,慢吞吞撥通內線電話,“你好,麻煩請倒一杯白水送到我房間,謝謝!”
“是,少夫人!”
女傭的動作很快,放下白水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