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第二個太危險。”許哲有些皺眉的看著程晨,如果安排得當確實比較容易給對方一個比較沉痛的打擊,不過危險性實在太大了。光人手安排這塊就比較吃力,選什麼人影藏比較好,怎麼把人弄進去,還不被發現,都是頭疼的問題。
第二方案比起第一個更具攻擊性,第一個隻能算是攻防階段,有騷擾便化解回擊,比較穩妥的一種形式。而相比之下第二個則要更具攻勢了,最起碼是要奪回主動權,不過,相比而言,自然危險性更大,中間要準備的也要比第一個多的多。
“我知道,所以我說了,第二個更危險。決定權在你們。”程晨對於許哲這種對於第二方案的委婉否決是意料之中的,不過也確實,第二種更加危險,許雄畢竟是許哲的親爺爺,爺孫兩有點相依為命的感覺。
雖然身邊有張易這樣忠心的人,但不管怎麼說,親人隻有他們兩。至於那些個親戚,許哲隻想嗤笑一聲,沒有也罷。
“本大爺到時覺得第二個更好,被動真讓人窩火。”跡部看著許哲,紫灰色雙眸明顯寫著不爽,“被動等著別人,為何不主動攻擊呢,嗯?”
跡部那一聲“嗯”讓程晨有種小心肝撲通跳的感覺,倒不是說喜歡跡部什麼的,而是那妖孽般的尾音,程晨表示心髒承受能力不是很高。
“不是你爺爺,你當然無所謂第二個方案的危險性,而選擇它!”許哲說這話的時候是帶著低吼的,心裏惱火的要命,眼前這個跡部家的囂張小子,真心讓他想打上一拳的衝動,不是他的親人他當然可以毫無顧忌選擇!可是,許雄是他許哲的爺爺,他不可以。
跡部聞言,眯起銳利的雙眸,帶著危險。精致的麵龐可能因為惱怒有些泛紅,不過卻克製著沒有發飆,幾秒後跡部抬手輕撫淚痣,眼光卻是一直緊盯著許哲,跡部現在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寫著,本大爺非常不爽!忍足侑士看著,無奈的搖搖頭。
看來跡部這和事老的工作還是得他忍足侑士來做啊,唉。“許哲,跡部話沒別的意思,具體怎麼弄,也是大家商討,不會隨意下決定的。跡部也是想說能夠速戰速決,沒有不關心許老安危的意思。”溫和的語氣,柳風拂麵的笑容,真誠的態度,讓程晨有些感歎。
軍師,果然是軍師麼?對於冰帝,由於後天友誼賽的事情,也有事先了解過一點的。關於忍足侑士冰帝的軍師之名,程晨自然也是知曉的,不過那天再看到有關忍足的資料以及附帶著他的照片的時候,程晨當下吐槽了句,這貨絕對狐狸!
這兩天短短的相處,程晨不得不說,那天的吐槽她是對的。不過也是,像跡部那樣鋒芒盛的人,確實需要忍足侑士這樣圓滑的人在身邊,不然跡部的刺那得打殺一大片。
這互補程晨看著看著,忽然覺著,這兩人挺相配的,攻受?此刻跡部和忍足兩人如果知道程晨腦中所想,估計會要掐死她吧。
忍足說完,跡部輕哼一聲,不屑的朝許哲笑笑,不在言語。日奈森父子兩人,有些頭疼的看著這兩個小輩,不過,聽跡部和許哲的意思,程晨的這邊的兩個方案他們是都承認了,不過具體實施哪個還有待商榷。這也確實是比較難的選擇,保守還是冒進,日奈森父子也在認真考慮,爭取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就在眾人沉默以對,想著將要采取哪個方案的時候,一聲輕微的呻吟,在寂靜的病房內,異常清晰。循著聲音看去,許哲和張易兩人頓時驚喜的眼睛盛著淚之,隻見許雄的手指微微顫動,緊閉的雙眼也要有欲將睜開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