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若秋看著網球場內和幸村精市相談甚歡的程晨,眼裏怒火直冒,咬緊的唇都快有些破了。許哲看著眼前女生這般表情,頓時皺眉。隨即站直身子擋住了藤堂若秋看向程晨的眼神,這眼神實在有些不好看啊。藤堂若秋見許哲這樣擋著,狠狠瞪了眼,不過還是乖乖的在一旁等著了。
訓練結束的時候,幸村精市原本想要和程晨在說些事情的,不過被程晨拒絕了,原因便是禁足之事,程晨說了家裏這兩周給的門禁,隨即灰溜溜的和許哲一同回家了。幸村精市看著程晨和許哲相攜而去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精市~”藤堂若秋一見幸村精市出來,立即迎上前去,聲音甜膩死人。
幸村精市笑著推開藤堂若秋伸過來的手臂,“藤堂桑,我想你還是叫我幸村比較好,畢竟我們沒有那麼熟,叫精市真的不是很適宜。”非常溫柔的聲音,不過這說出的話語卻讓藤堂若秋臉色刷白。藤堂若秋以為昨天這麼叫幸村精市也沒說什麼,定然沒什麼問題的,不想今天卻在眾人麵前如此是說。
眼睛裏頓時蓄滿了淚水,一下子變得楚楚可憐起來,“精市……”藤堂若秋話還沒說完,在幸村精市犀利的眼光下,硬生生的將稱呼改了過來,“幸村,我,我以為我們很熟了……”藤堂若秋這般的開頭,卻被幸村精市打斷,“我想可能是我的錯,讓你有人這種錯覺,我們隻不過是培訓時認識的同學罷了。”
幸村精市這般說著,藤堂若秋臉色更加蒼白。眼裏剛剛還蓄滿的淚水,已然不見,更多的是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帶著一些憤怒還有不甘。為什麼都是這樣!?藤堂若秋心裏有些狂怒,花澤類如此,現在幸村精市也是如此。她喜歡他們有什麼問題,想要去靠近有什麼錯。
為什麼都是一開始對她還很溫暖的感覺,後來卻全都變了。花澤類如此對她是因為藤堂靜的原因,那幸村精市呢?藤堂若秋真的很不甘,幸村精市不可能感覺不到她的喜歡,現在他這麼做是在全力表達著拒絕嗎?藤堂若秋有些亂了,自己想要為什麼總是得不到。
“不好意思,打擾了。”藤堂若秋也突然發現現在在這麼糾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隨即低下頭道了歉,將手中一一份精致塞入幸村精市手中,而後離開了立海大。不過藤堂若秋真的就這麼放棄了嗎?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低頭那一瞬間眼裏盛滿的堅定與不甘可是全數落入了幸村精市的眼睛裏。
幸村精市看著藤堂若秋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希望不要弄出什麼亂子出來。不過,其實藤堂若秋這般也和他自己有些關係吧,畢竟之前的態度或許有些模棱兩口了。其實昨天放藤堂若秋進來也是想著她也是打網球的,想看看有什麼想法,不過幾句交談下來,幸村精市並沒有發現什麼可取性的東西。
現在看著情形,幸村精市是真的後悔昨天放藤堂若秋進網球場了,頭疼啊。“走吧~”真田玄一郎看見自家搭檔如此,拉了拉鴨舌帽,受歡迎也不見得都是好事情啊,最起碼不會多出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來。“咱們家部長還是這麼受歡迎啊~”仁王雅治軟骨似的搭在柳生比呂士的肩上,好心情的調侃著。
“離我遠點~”柳生比呂士涼涼的看了眼自家搭檔,推開仁王雅治的手臂,果斷的躲到一邊,說這話不是明白著要當幸村精市的活靶子麼,還是先離“災源區”遠點比較好。果然不出柳生比呂士所料,“雅治,我覺得你最近可能比較閑,明天訓練量三倍,另外直到地區賽開始前,每天和我比賽一場。”
仁王雅治瞬間哭臉,其他幾人忍笑不已,就連真田嘴角也不可見的勾了勾。幸村精市歎氣,有一群活寶隊員真不知是好還是壞。回家的路上,許哲看著腳下快要生風的程晨,好笑不已,“來的及的,慢點吧你~”程晨頭也沒回,“現在還在觀察期,一定要表現良好,說不定能提前假釋呢~”
許哲搖頭,快步上前跟上,突然想起今日網球場事情,“你小心點藤堂若秋,我看這個女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程晨點頭,BLUE裏的那句話,程晨就覺得藤堂若秋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原本以為不會怎麼遇見,沒想到居然遇見了,似乎還有些不大不小的牽連,最起碼她現在可是藤堂若秋的假想敵。
東京跡部豪宅內,跡部景吾剛從泳池出來,水漬順著健美傲人的身材滴落而下,暈開。跡部景吾一手拿著白色毛巾擦拭著頭發,一手接過管家遞過的卡片紙。“藤堂家?”跡部景吾看著精美的邀請函,語氣平常,聽不出情緒。“具體禮物你安排下,這個邀請我去了。”“是”站在一旁的管家恭敬的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