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澆的樣子不像是在嚇唬我,我還真有點悚。
但可不能讓他看出來。
“你、你有病啊,我犯錯你殺我就是,敢動我家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氣極了。
暗暗念動紙人術咒語,召喚桌上布袋裏的紙人精靈,眼看布袋開始動,紙人馬上就要出來,他一記侵犯讓我徹底破功,紙人又不動了,而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
“啊——”情急之下我張口就咬了他肩膀,重重地咬,狠狠地咬。
他完全麵不改色,我都懷疑咬到別人的肩膀了。
他毫不猶地攻城掠池般侵犯,成功洞房,霸道地宣示他的主權。
實在不得不說這家夥跟變態似的,粗魯到不行,我強忍身體的su麻感,罵他詛咒他。
再一次念紙人術咒語召喚紙人精靈,可不論我如何召喚就是不再靈驗。
一次又一次的“擅闖民宅”,在第n次色後,他突然停了下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一臉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惡魔似的說道:“你、你不是初子?好大的膽子。”
“你妹的,你失憶了嗎?這又不是我們的第一次。”我羞憤地吼道。
“強詞奪理,顛倒黑白,罪加一等。”寒澆加重掐我脖子的力道,沒多久我便有了窒息感,眼睛因為壓力而變得模糊。
“我——沒——有!真的是你——忘記了!”我努力擠出幾個字,心裏害怕極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死了是不是會變成這個時空的孤魂野鬼,永遠也不回去了?
他掐我的力道掌控得很好,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放鬆一些讓我喘口氣,才剛緩和一些,又開始折磨我,身下的侵犯更是沒有停止。
一夜過去,我被虐得死去活來。
我糊塗了,天呐,他到底是寒澆還是迦夜啊?
翌日。
毛嬤嬤讓芳芳菲菲來叫我起床。
“小艾,快起床了,再不起床,毛大人會責罰你的。”
“小艾,你很累嗎?昨晚沒睡好嗎?”
“哇,小艾,你身上咋青一點紫一塊點?”
我讓芳芳菲菲扶我起來,一動便後痛全身,生無可戀地淚崩道:“昨晚被一隻狗給咬了,不是一隻狼狗,凶猛可惡。”
芳芳大吃一驚:“我的神啊,我們王府有狼嗎?太可怕了,我要去告訴毛大人。”
“回來回來回來!”古代的妞也太單純了吧?
“算了,別說了,快點幫我倒點熱水,我要洗漱,遲了那老太婆又要虐我了。”我一邊催促著一邊開始穿衣裳。
一刻鍾後,我風風火火地趕到了教學定點,一間看起來很像學堂的大房間,有講台桌,還有十幾張學生課桌。
不過,現在就我一個學生。
“你遲到了。”毛嬤嬤陰沉地說道,聽得我渾身發毛。
“沒、沒有吧?”說得我相當心虛,到底有沒有遲到我哪兒知道?他們又沒有時間給我看,但是我已經盡量用最快的速度衝過來了。
不會要罰站吧?以前我們遲到,老師一般都是懲罰站。
毛嬤嬤白了我一眼,傲慢極了,懶洋洋地說道:“先去把廚房裏的水缸挑滿水,再把後院買來的幹木柴劈了,最後把澡堂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