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艾鳳說:“我查過這個女人了,她從小就不在古過國生活,是最近才回我族部落的,動機可疑啊!”
八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相當聒噪。
“住嘴!你們都給我滾!”假寒澆一聲怒吼,嚇壞了八個女人。
“就是,多大點的事,就知道吵吵吵,你們煩不煩?”我順勢說道,幾個小妾恨恨地咬牙瞪我。
假寒澆厲目射來:“把這個女人關到柴房去,沒有本王的吩咐,誰也不許放她出來,更不許給她吃的。”
眼看幾個兵跑過來抓我,我大驚:“王爺說的是我嗎?”
“不是你還有誰?”伏艾鳳興災樂禍地偷笑。
“你們都輕點,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呂琪一臉愧疚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這女人太會演戲了。
這要是在現代,都能拿奧斯卡了。
“哎哎哎,我警告你們不許碰我,否則我就不客氣了。”我擺出要打架的架式,打算抵抗到底,打不過就讓用紙人術。
“王爺,小心,她會茅家紙人術。”說這話的男子英氣不凡,身上煞氣重,似乎殺過很多人,他是寒澆身邊的一名將領,名叫薄鼎,是寒澆的心腹。
就是那天我在無念山莊“澡堂”第一次遇到寒澆時,和寒澆一同在澡堂洗澡的男子。
“來人,把她的布袋繳上來。”薄鼎厲聲命令。
我蹲在地上,緊緊抓住布袋,就是不上交:“啊啊啊,我不給我不給,你們這些強盜,他們都是我的寶貝,我不給把它們交給你們這些強盜。”
真王爺啊,小曼有負您的重托,別說幫不上你的忙,現在我自身都難保了。
幾分鍾後,我被關在了黑漆漆的柴房裏。
紙人、蠟燭、朱砂還有符咒,所有驅魔裝備全部被上繳。
那個假寒澆說,隻要我向他保證以後乖乖地聽他的話,順從他,大門不出二門一邁地待在主王樓,他就既往不究,原諒我擅闖禁地的死罪。
我這人吃軟不吃硬,他要是好好地求求我,我說不定還能暫且同意。
他居然威脅我?好吧,威脅我還是很用的。
但是,不自由,毋寧死!
沒錢沒男朋友都沒關係,沒有自由,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於是,我被毫無人性地關進了傳說中的柴房裏。
由於沒有燭火,看不清環境,但我手能摸到許多幹柴,應該就是柴房沒錯了。
“哼,你個死蛇妖,你以為繳了本姑娘的萌萌噠的紙人片,就可以讓我屈服嗎?不——可——能,等寶寶找到機會跑掉,寶寶就讓姥姥來收拾你。”
在四麵都是牆,有洞就有老鼠的柴房裏,我照樣睡著了。
次日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的時候,芳芳和菲菲蹲在我身邊正等著我醒來。
“小艾,你終於醒了。”芳芳小聲地說道,樣子看起來有些緊張,“你姥姥來了,咱們王爺正親自接待呢!”
聽到姥姥來王府了,我一個骨碌站了起來:“你們快幫我告訴姥姥,就說我在這兒,讓她來救我。”
菲菲神秘地做了個“噓”聲手勢,意指安靜:“巫妹祭司就是來接你回家的,我們沒辦法幫你通知巫妹大祭司,但是這扇門經常壞掉,今天又壞了,我們也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