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來的時候,許言睡得昏昏沉沉,渾身無力的她連眼皮都懶得掀開,任由別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醫生給許言測了溫度,聽了心率,一係列簡單的檢查做下來。
“她應該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加上今天可能著涼了才會發燒,吃些退燒藥,晚上睡覺悶一身汗出來就好了。”
白時嚴肅的點點頭,醫生留下了藥和溫度計,走前又看了許言一眼。
少爺好像和這個女人的關係不一般啊。
還是第一次見少爺這麼緊張一個女人,不知道家裏那位老太太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
豪門家的事情,他也隻是在心裏八卦八卦,身為家庭醫生,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他分得很清。
醫生走後,白時便端了一杯溫開水進來,掰下一粒藥片送到許言的嘴邊。
“老婆,乖,吃藥了。”
好像受到蠱惑似的,許言微微張開了嘴巴。
白時露欣喜的把藥片塞進去,端起水喂她喝了一點。
許言很乖順,藥片混合著液體滑入喉嚨,吞咽下去。
她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看到白時後又安心的睡過去。
白時煮了粥,本想叫許言起來吃一點,可看她睡得沉,終究沒忍心,隻是加了一床被子蓋住她,讓她悶一身汗出來。
這一個晚上白時都在擔心中度過,迷迷糊糊睡著,又迷迷糊糊的醒來,伸手探一探許言額頭上的溫度,又為她量體溫,擔心她踢被子,就緊緊的抱著她不讓她亂動。
最後他自己都快捂出一身痱子了。
在淩晨四點多,許言終於退燒了,也安分的不再踢被子了,白時才沉沉的睡了兩個多小時。
六點多又爬起來把昨晚的粥溫好。
因為白時照顧的好,許言第二天起來連頭都沒有暈,精神倍兒棒!
可白時就……
許言看到白時眼窩處有著淺淺的一圈青色的陰翳,那是昨晚熬夜熬出來的。
甚至眼珠子上還有幾縷紅血絲。
“老公。”許言聲音沙啞,卻軟綿綿的,融進了人心裏去。
白時的心一下子就化了,轉過身,張開了雙臂。
許言明白意思,三兩步走過去投懷送抱。
白時一米八幾的身高,每次許言站在他麵前,都跟小孩子似的,嬌小可愛,暖暖的靠著他的懷抱。
“老公,昨晚你一直在照顧我?”
“嗯。”白時將手貼在她的額頭。
終於是正常的溫度了。
“你昨晚是不是找醫生來家裏?”許言問道。
白時眉頭微挑,否認。
“沒有。”
真的嗎?她怎麼感覺當時好像有人在和白時說話。
也許是生病後產生的幻覺吧。
許言也沒有深究,隻是特別感激的狠狠抱了白時一下。
白時摸摸她的小腦袋。
“去坐著,馬上可以開餐了。”
“哦。”
許言跑出去,在餐桌前坐得端端正正,乖巧得像個小孩子。
許言昨天中午到現在都沒吃東西,胃早就受不了了,還好白時煮了粥。
吃了一碗下去,許言抹抹嘴巴,她想了想。
工作上的事情,可以問問白時啊,白時好歹也在職場奮鬥得比自己久,可以跟他取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