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首富已經結婚了啊。
傅文博翻來覆去半夜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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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林毅後腳跟著到M國後,去了醫院,發現自己出了幹著急也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他天天都會來醫院,也見到了傅臻臻。
終於在期盼下,傅文博結束了交流會。
傅文博來到醫院,給主治醫生看了自己的治療方案,兩人再次確定了一遍。
“白時,關於你妻子的病情,跟我去辦公室聊聊。”傅文博親自過來叫人。
白時幫傅文博在這家醫院弄到了一間辦公室,醫院方暫時讓傅文博在這裏給許言做治療。
白時要走,許言卻拉住了他。
她濕漉漉的眼睛裏滿是恐慌。
“乖,我很快就回來,讓舅舅在這裏陪你。”
蘇林毅大早就過來了,白時跟她介紹了蘇林毅。
許言嘟起嘴巴不滿的說道:“那你早點回來。”
“嗯,好。”
“不準丟下我!”她霸道的說道。
“不會丟下你,我保證!”
許言這才放手。
蘇林毅給許言削了個蘋果,遞給她時,許言盯著蘋果看了半分鍾才接過來啃了一口。
“甜不甜?”蘇林毅溫和的問。
“甜。”許言搭話。
她腦子裏除了今天的記憶,其餘的一片空白,因此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不安全感。
“舅舅。”
“嗯?”蘇林毅欣喜的看向她。
這是自許言失憶以來第一次叫他。
蘇林毅那個心花怒放啊,笑容再也藏不住。
“我爸爸媽媽是誰?”她問。
白時隻跟她說了,她是他的妻子,說了她和他從相識到結婚的事情。
本來他們要舉行婚禮了,但在婚禮前一天她忽然暈倒。
蘇林毅跟她說起了她的母親趙素芳。
但是關於許振偉的部分他直接略了過去。
“我有朋友嗎?”許言再問。
“有,你有幾個閨蜜……”
白時臉色不太好的回到病房,看到許言的時候,神色間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
蘇林毅起身。
“怎麼樣?傅醫生怎麼說?”
白時薄唇微動。
“言言的手術時間暫時還不能確定,要再觀察兩天。”
“手術成功率有多少?”這是蘇林毅最關心的事情。
“百分之八十。”
才百分之八十……蘇林毅心情沉重無比。
好不容易認回來的外甥女,怎麼就攤上這種事了呢。
百分之八十已經是更高的概率了,但是對於病人家屬來講,隻有百分之百才能讓他們稍微安心。
傍晚許言想要出去散步。
她一天都待在醫院,太煩,太無聊了。
白時依了她,但隻帶她在醫院附近逛逛。
能夠出去逛,許言很高興,換上了一套印著小黃鴨的休閑服。
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問白時問題,白時耐心的回答她。
今天許言好像比前幾天開朗很多。
到了外麵見了很多陌生人也沒有那麼怯弱恐慌了。
許言忽然定定的看著某一處,拉了拉白時,然後指著那邊。
“白時,你說我們是夫妻,那我們以前是不是也像他們那樣做過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