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忍著點疼,小萌,把毛巾給他”。
“等等”
“你又有什麼事”?
“那個麻藥我自己弄行不行”於同絞盡腦汁,總算想起該怎麼解決麻藥這件事情,於是跟林薇薇小心翼翼的商量道。
“你還能自己弄出麻藥來”林薇薇有些詫異,這裏有沒有麻藥她最清楚。
“是麻藥,也不是麻藥”於同賣著關子道。
“說人話”。
“你剛才不是說用酒精消毒嘛,給我找點白酒過來,等我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那個時候你想幹嘛就幹嘛”。
“酒”?
“對,就是酒,酒也是最上等的麻藥,當年華佗也是從白酒裏麵受到啟發,發明了麻藥”。
“你想喝酒”。
“嗯”。
“想都別想,那酒是用來給傷員們清洗傷口的,不過說到這裏,我倒是想起一件最直接的麻醉辦法,保證你一點都不疼”林薇薇笑的很陰險,有點狼外婆的味道。
“你看那頭”林薇薇突然指著於同左側道,等於同轉過頭的時候,感到自己頭一疼,迷迷糊糊中看到林薇薇手拿一根木棍。
這一暈,就是一天一夜,等他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旁人,正是敲了自己一悶棍的林薇薇。林薇薇手裏拿著一支偌大的針管,正在配藥那,她手裏的那支針管跟於同前世看到,那些獸醫專用的針管差不多大小。
又大又粗又長,膽小的人看到也會害怕。
看到於同醒了,林薇薇拿著針管走了過來,道:“你醒啦,看來恢複的不錯,估計過兩天就能下床運動了”。
“你手裏拿著這個玩意要幹嘛”?
“打針啊”。
“給誰打針啊,是不是張八子,是應該給他打一針”。
“他已經打完了”
“他打完了,那這支是誰的”於同指著林薇薇手裏的針管問道。
“你說那”?林薇薇反問道。
“不會是我的吧”。
“不錯,猜對了”林薇薇給了於同一個讚賞的眼神,隨後用命令的語氣道:“把屁股抬起來”。
“我不打”
“你確定”
“我確定,肯定不打”
“這是管消炎的,你身體受傷,容易發炎,打針的話好的快點,你要是確定不打,我還可以省下一支,給別的同誌用”。
“我打,不過林醫生啊,我問你個事,你打針疼不疼”於同說完,將自己的褲子退了下去,露出小半個屁股。
“你問我打針疼不疼啊,實話告訴你,我打針一點都不疼”
“確實一點都不疼,都感覺不到”於同說著說著,就要提上自己的褲子。
“你提上褲子幹嘛那”?
“打完針當然提褲子了”於同理直氣壯的說道。
“誰告訴你我已經打完針了”
“啊”
“啊什麼啊,剛用酒精消完毒,又要重弄”林薇薇有些埋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