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看到,你兒子跟殺害皇軍的逆匪在一起吃飯,你兒子他死活不肯說,既然這樣的話,我隻能將你們全家處死”。
柳生一郎嘩的把洋刀從鞘裏抽出,往老頭的脖上砍去,老頭慘叫了一聲,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支那懦夫”柳生一郎怪笑道,原來這一刀他並沒砍下去,隻是架在了老頭的肩膀上。
冷冰冰的刀口,閃發著寒光,把老頭給嚇得,渾身直打哆嗦。
柳生板著臉說:“你現在去跟你兒子說,把那天跟他一起吃飯的人說出來,不然你的,隻有死路的一條”。
“太君,我這就去跟我兒子說”老頭爬起來,跑到另一間屋子,大概過了五六分鍾的樣子,兩人一起被帶到了柳生一郎跟前。
柳生一郎把刀架在貨郎的肩膀問道:“現在我來問你,那天你是不是碰到一夥奇怪的客人,他們自稱是從東水縣城來的”?
“是”。
“呦西,除了他們,誰還有異常”?
“飯店老板”。
“那個飯店的掌櫃的”?
“是”。
“呦西”。
“還有什麼”?
“飯店掌櫃的跟他們說了一大堆城裏的情況,完了給把一個包裹給了那夥人”。
“呦西”。
柳生一郎點了點頭,收回東洋刀,朝著貨郎道:“這還不錯,起來!還有你,也是皇軍的朋友,你兒子可是給我們提供了一份很有價值的情報,你可以走了”。
老頭還沒忘了他兒子,道:“太君,我可以走,那我兒子那”?
“看在你的麵上,我把他放了,不過以後遇到這樣的情報,必須向皇軍彙報,明白嗎?”
柳生一郎叫人把貨郎鬆了綁,來到老頭的身旁道:“隻要你們好好的效忠皇軍,好處大大的!”柳生一郎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道。
不過走的時候,柳生一郎特意叮囑道:“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向別人說去,不然八路的鋤奸隊就會找到你們,要了你們的命,因為你已給皇軍送情報了。”
柳生一郎狡猾地騙得了這個情報,心裏說不出的高興,當天下午,他便命令自己手下的一個小隊長帶著好幾個便衣,揣著短槍來到了那家老店,一進門,屋裏冷清清的,隻有一個人坐在那裏。
領頭的小隊長叫鬆本熊二,是個典型的日本軍官,他的臉上永遠隻有兩種神態:冷酷和堅毅。
他是個狂熱的日本軍國主義者,準備隨時為天皇陛下獻身,因此他從來沒拿自己的生命當回事。一個連自己的生命都不當回事的人,自然就更不會拿別人的生命當回事。所以,這次前來,他是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的念頭。
鬆本熊二狼一樣的眼睛盯著店掌櫃道:“夥計,你們掌櫃在那”?
他嘴裏的夥計,實際上正是他們這次行動的目標人物,飯店掌櫃,看到有人詢問自己,多年地下黨的生涯,讓他非常警惕,順著鬆本熊二的問話道:“我們掌櫃的,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