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抹溫暖的陽光打在楚源臉上,他悠悠轉醒,還未睜眼,便聞到一股難聞的消毒水味,心裏哀歎,又特麼回到醫院了,最近果然是時運不濟,短短一個月,兩次住院。
“唔,好疼。”楚源捂著右臂痛呼出聲,睜眼一看,右手至手肘一下已經被打上了石膏,胳膊又疼又癢還不能撓癢的感覺簡直就是反|人類啊!
“小楚,你醒啦。”床側忽然冒出個人影,驚喜說道。
“琴姐,你這麼在這裏?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楚源吃驚道。
“臭小子,你要錢不要命了是嗎?”顧琴眼睛一紅,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氣道:“店麵他不轉讓,我們還可以看其他地方,但命就一條,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姐姐這輩子怎麼心安?”
楚源呐呐無言,再看她頭發淩亂,精神不振,應該在這待了很久了,他又是吃驚又是感動,忍不住關切道:“琴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廢話,這姑娘在這照顧了你一宿,連飯都吃不下去,能不白嗎?”病房門打開,劉老頭背著手,懶洋洋的走進來,身後還跟著提滿袋子的李登武。
“劉大師,李老板,你們來啦。”顧琴見有人來了連忙站起身,讓到一邊,又是倒水,又是搬凳子。
“行了,小姑娘你先回店裏休息吧,這裏交給我們了。”劉老頭笑嗬嗬道。
楚源一陣好笑,合著十幾歲的少女到三十多歲的婦人在劉老頭眼裏全都是小姑娘。
“好,那我晚上再來。”顧琴聽話的點了點頭,又轉身對楚源說道:“差點忘了告訴你,李老板答應將店麵轉給我們了,還給我們免掉了一年的房租呢。”
“啊,太好了,李老板,真是太感謝你了。”楚源驚喜道,一個月兩萬,一年的房租二十四萬呢,李登武果然是土豪,說免就免掉了。
“多大點出息。”劉老頭鄙視的翻著白眼,不耐煩道:“行了行了,小姑娘你快去休息吧,晚上來的時候多做點菜送過來。”
顧琴也不生氣,微笑著離開了。倒是楚源不樂意了,瞪眼道:“劉老頭,你憑什麼指揮琴姐,要吃自己買去。”
“哎呦,臭小子還挺會疼人,看在這姑娘人還不錯的份上,我提醒一句,把人家看好了,今年內她有一劫,過去了風調雨順,過不去則萬事休矣。”劉老頭摸著胡子說道。
楚源才懶得聽這老神棍胡扯,便對從進門一直沉默不語的李登武說道:“對了,李老板,您女兒沒事吧?”
李登武眼一紅,“噗通”跪倒在地,哽咽道:“多謝小楚大師的救命之恩,從今往後您就是我們李家的大恩人。”
“別別別,你快起來,哎呦。”楚源大吃一驚,本想下床將他扶起,哪想無意中抬動右臂,傷口撕裂的劇痛,疼得他齜牙咧嘴。
“行了,李老板你趕緊起來吧,別嚇著人孩子。”劉老頭笑嘻嘻道,接著話音一轉,又說:“不過你這一跪也不算吃虧,若不是楚小子將你女兒體內的邪氣吸出,你女兒早就死了。幸好這小子福大命大,隻是傷了手臂,不然啊,你就是磕死在這裏也沒有報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