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菲,你幹的什麼勾當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今日哀家就算是拚得一死,也要拆穿你的陰謀。”
太後音落,忽然轉頭看向眾人呼喊了起來。
“大家不要被蘇季菲這個女人騙了,她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毒害皇上,所以大家此刻所看到的皇上並非我兒闕修堯,他是我兒身邊的衛尉所扮。”
太後叫得十分親密,口口聲聲稱呼闕修堯為我兒。
在場眾人,聽到太後的這番話後,無不驚得倒抽了一口冷氣,紛紛不可思議地看著闕修堯和蘇季菲。
“這怎麼回事?皇上是一個衛尉所扮?”
“太後是不是瘋了?竟然說出這麼荒唐的話來。”
“不不不,皇上明明就站在這裏,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如果是假的,那滿朝文武官員不可能沒人發現。”
“確實,我也是這般作想……”
在場的皇親權貴,忍不住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見狀,闕修堯心裏頭不禁燃起了濃濃怒火,眼神冰冷地看著太後。
“太後,你這麼說可有證據?你詆毀我事小,但是毀謗皇上可是事大。”蘇季菲的臉色終於變了,她火大地盯著太後,冷聲道。
太後高聲喊道:“是毀謗還是陰謀,等哀家把這張人皮麵具撕下來,一切自然便明了。”
音落,她驟然朝闕修堯衝過去,伸手就想要去撕他的臉。
在場眾人無人驚呆住。
蘇季菲驚慌地撲過去阻止:“皇上——”
太後得逞的笑。
原來那日蘇季菲一怒之下將闕摯蒼殺死,太後惱怒丁伍這種吃裏扒外的舉動,便私下讓人把他捉起來,欲活活打死給闕摯蒼陪葬,丁伍為了活命,便將闕摯蒼之前的發現告訴太後,所以才有了今日這一出。
不過像丁伍這種貪生怕死的狗奴才,哪怕他最後選擇將功贖罪,太後也饒不了他,直接命人亂棍打死扔出宮外。
太後在闕修堯臉上亂扒一番,可是卻什麼也沒找到,她臉色不由地大變。
“怎麼回事?人皮麵具呢?為何哀家找不到。”太後難以置信地低聲呢喃。
闕修堯捉住她的手,聲音清冷地喝道:“夠了,遊戲到此結束。”
太後像受了重大刺激一般,歇斯底裏地吼道:“這不可能!你明明就戴了人皮麵具,哀家不可能有錯的!你根本就不是闕修堯,你叫昊,隻是我們皇家的一個奴才。”
這時,有道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麵色冷峻,眸子黑亮。
“太後,你說的奴才是下官嗎?”
太後赤紅的眼睛瞪著他,滿臉的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你在這裏,那他不就是……”
“自然是皇上。”昊麵向闕修堯,捧手道。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哀家又被騙了?”太後瞠目欲裂,冷不防倒退了好幾步,最後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丁伍,你竟然敢欺騙哀家!”
太後絮絮叨叨,滿臉的戾色,看起來與她平時的形象大相徑庭,在場眾人紛紛懷疑她是因為痛失愛子、傷心過度而得了失心瘋。
闕修堯趁勢道:“今日之事,大家也看見了,太後年事已高,自幾日前太上皇出事後,心中憂傷過度而致神智不清,朕無比痛心,懿祥宮上下須盡心照顧,直至太後百年歸去,如若讓朕發現誰敢馬虎應付了事,朕定當嚴懲不貸。”
音落,太後氣急敗壞地咆哮出聲:“闕修堯,你這是打算軟禁哀家嗎?哀家是元帝親封的皇後,是北闕國的太後,你敢!”
闕修堯看都懶得再看她一眼,冷冷道:“帶太後回宮。”
有了闕修堯的吩咐,影和溯刻不容緩地上前,一左一右將太後給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