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口外,那個平頭的年輕人讓我守在外麵,而他們三個則順著洞口潛了下去。
我等了很久,直到我的氧氣瓶報警,他們都沒出來,我算算氧氣的餘量,在看看時間,我已經很肯定他們不會再上來了。
浮上海麵之後,我在船上又等了兩天,那三個人還是沒有出現,我雖然不甘心就這麼空手而回,但也沒辦法,垂頭喪氣的回到北京之後,那個人就立刻找到了我,同時付給我十五萬的酬勞,我看著桌子上厚厚的一遝鈔票,手都是抖的,心裏一直在罵自己沒出息。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陸陸續續就開始有人找我“出差”,而我也在跟這些土夫子打交道的時間裏學到了很多東西,也許是我們蕭家人血脈中就有那麼一種冒險精神,每次在鬥裏遇到危險時,我都是第一個衝上去的。
我把自己的這段往事跟張揚說了,蟈蟈聽了略有所思,他想了想,忽然問我:“那你知不知道那個長相白淨的人叫什麼名字?”
我搖搖頭,“不知道,這三個人很神秘,和他們相處的時間裏,他們大部分都在睡覺或者看書,並無過多言語。”
張揚似乎對那個長相白淨的年輕人也很在意,不過他聽到我說的話後,臉上的表情立刻顯得很沉默。
現場一下就安靜下來,那個叫川的年輕人從上麵跳下來跟張揚報告情況,我這才發現,那個土黃色的地方已經被打通了,露出了一個長寬都是一米的正方形入口。
“走吧。”
張揚甩出一根繩子,縱身一跳就跳了上去,然後從上麵探出頭看著我們,招手讓我們跟上,同時也讓其他人原地待命。
我和蟈蟈跳上去之後才發現,原來這上麵是一條暗道,寬窄倒還可以,就是高度有點兒慘,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兒隻在這條暗道裏隻能蹲在或者坐著。
張揚打開手電照了下四周的情況,依舊是土黃色,而且,這個顏色非常新,很像是建成不久的樣子。
在暗格的最裏麵,我們發現一個很小的盒子,因為材質是青銅,所以即便是生鏽了,但盒子本身還處於密封狀態,張揚把它拿出來後轉交到我手上,並讓我帶著這個盒子先退出密道,然後自己和蟈蟈則繼續順著密道往裏走。
我帶著盒子跳下密道,就在我落地的一瞬間,我隱約聽到一聲清脆的鈴聲,就在鈴聲消失的時候,蟈蟈帶著一個很奇怪的東西跳下密道,而張揚則不見人影。
我問蟈蟈張揚為什麼沒下來,蟈蟈搖頭不語,隻是想所有人舉著一塊金牌一樣的東西,說:“從現在開始,所有人聽我的命令,川,你去入口處把鷹叫回來,至於入口方麵,暫時停工,不要管了,所有人在這裏集合。”
我不知道是蟈蟈的話管用,還是他手上的金牌管用,反正,那個叫川的人聽完蟈蟈的話後,立刻轉身離開,不大一會兒,那個叫鷹的年輕人就跟著川回到我們這裏,我上下打量一番,忽然湧起一陣莫名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