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名下的資產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能動?可是,你不覺得荒唐嗎?我自己的東西我自己不能動?”
劉景芳點頭,道:“具體的我不清楚,我目前掌握的資料是這麼顯示的,上麵的意思是,你,蕭方,把自己名下數億的資產委托我們律師行進行管理,凍結期為三年,三年之後,這筆資產可以由其本人,也就是你自由支配。”
我知道這一定是背後有人這麼做的,至於這個背後的人是怎麼做到的,這個事情不用多說,大家心知肚明。
“行了,不就是三年嗎?你的意思是說,三年之後,我就能自由支配這筆錢了是嗎?”
劉景芳點頭,“是的。”
“行,那就這樣,對了,我現在還有錢花嗎?”我問他。
劉景芳朝我聳聳肩,臉上掛著一種很奇怪的笑,“當然有。”
“有就行了,別他麼的這三年,老子連吃飯的錢都沒有,要飯去啊。”
我站起來就要走,劉景芳攔住我,說:“其實,你的事我聽說了一些,
做為你的好兄弟,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話,這不是金庸故事裏的江湖社會,有些事情不能更不能江湖江湖解決。”
“我知道,謝謝你。”
劉景芳點點頭,讓開門口的位置,我沒說什麼就走出會客室,剛走兩步我又忽然站住,重新回到會客室,“劉律師,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你說。”
“我想知道,你們律師行是不是有一個新來的大律師,是不是姓吳?”
劉景芳顯得很詫異,“你聽誰說的?”
“這你別管,你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劉景芳點點頭,說:“吳律師昨天剛剛到任,正在負責一起盜竊案,有什麼問題嗎?”
“盜竊?被偷的是什麼?”我問到。
“不太清楚,據說是一批剛出土的陪葬品,價值不高,涉案人員監守自盜,案件下個月開庭。失物已經尋回,準備下周開上庭。
“哦,他叫什麼名字?”
“吳樾。”
原來真的是他,可是這不對啊,這小子不應該在蘇州吳宅養傷嗎?他既然能出來,那江沅和曦陽他們呢?
我還想問問關於吳樾的事情,秘書忽然進來了,他說什麼強奸案的當事人來了,要求撤訴,
劉景芳讓秘書先帶著當事人到另外一件會客室去等著,我就說算了,既然你有事,那就先忙,我先走了。
他沒說什麼,隻是讓我有事情需要幫忙就來找他,並且給了我一個酒店的房間號,這個是他在北京居住的地方,因為剛買的房子還沒下來,所以暫居在酒店裏。
我看了看,五星級酒店,位於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寸土寸金,這一個月住下來的房費能頂的上別人一年的工資。
出來律師樓之後,我上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我就在想,一個律師,他的工資能有多少,加上律師費等等所有費用,也不至於讓他住得起這樣奢華的酒店,而且我還注意到,這個劉景芳所穿的西裝是來自意大利一個一線品牌,手表也是瑞士一線品牌,一個上班族,每天幾十萬的行頭,這個太不尋常了。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出租車停在了一個超市旁邊,我跟司機說就在這下車吧,下車後給了司機一張紅票,他要找錢,我說不用了,我這麼做不是因為我大方,裝逼,而是我忽然想起之前聽蕭媛說的一個事兒,他說有高手會在現金上動手腳,監視目標人物。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司機遞給我零錢的時候,我就忽然想到了這一點,心裏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匆忙下車,錢也就沒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