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門順利打開了,我們幾個有驚無險的走進墓室,那些吃人的影子不敢靠近,隻能徘徊在門口,它們越聚越多,我甚至可以聽見陰陰的低鳴聲。
“別看了,快走。”
江沅打開礦燈走在最前麵,嚴天背著那個小男孩兒跟在後麵,白雲和麥西走在中間,我和劉曉東則走在最後,這樣的組合也算是一幫一,一個健康的照顧一個傷殘人士。
眼前所見的而一切,我隻能用震驚來形容。
整間墓室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山洞,山洞四壁九條瀑布,九個深潭圍成一個環形,在這個圓圈中,正中的半空中懸浮一座非常豪華的宮殿建築,三十三重台階離地十米開外,飛簷四周環著三盞幽冥燈,綠幽幽的磷光映著整座宮殿顯得鬼氣森森。
“這是?這是墓室嗎?”我說。
白雲也看直了眼,看來,他也沒見過這種情況,江沅的臉上同樣有這種感覺,劉曉東也是一樣,相比較我們而言,最鎮定的反倒是嚴天和那個小男孩兒。
嚴天的淡定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個小男孩兒的淡定我卻是看出來了,因為他此刻正自己一步一步的往那前麵走,隨著他的靠近,那高過十米的宮殿建築居然慢慢的向下沉,最後居然落地了。
小男孩兒個子小,那台階的高度都快趕上他的身高了,他想上去,於是就回頭看著我們,我們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們誰都沒說話,也沒任何動作,整個人的意識就好像在那一刻停頓了。
隻有嚴天,他慢慢的走過去的時候,那個小男孩兒長著兩隻小手要他抱著,嚴天抱著他一步一步的邁上那個台階,我立刻意識到這可能是個幻境,於是想大聲喊嚴天回來,可是我的喊聲似乎被什麼東西隔絕了,嚴天並沒有聽到我的話,反倒是江沅他們被我的而喊聲驚醒了,原來他們剛才都好像是在做夢,是被我的喊聲把叫回了現實。
等我們幾個到達宮殿台階的時候,嚴天他們已經上了第二層。
“哥幾個,快點兒,他們快到了。”
江沅有些氣喘,實際上不僅僅是他,我也一樣。
“奇怪,這裏好像有很強的地心引力,我的雙腿就好像幫了十幾二十斤的砂帶一樣,重的抬不起來。”
麥西是個女人,她此刻已經撐不住了,不過還在努力,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些許關心,這種感覺從我認識她開始,我從沒見過。
“喂,你還行嗎?不行就下去吧,在下麵等我們。”我回頭喊了一句。
麥西倔強的瞪我一眼,“你都能堅持,憑什麼我不行,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真是不知好歹,隨你便。”女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是關心,卻被當成驢肝肺。
劉曉東和白雲並排走在我前麵一點,他們倆的狀況還不錯,三十三重台階,等我們爬上去之後,嚴天和那個小男孩兒已經不見了蹤影。
九根黑木圓柱撐起了這座宮殿的三重屋簷,黑玉打磨而成的六角邊行地磚搭配著白水晶石鋪滿整座大殿,白水晶石散著白光,而黑玉石也同樣散著淡淡的黑色光芒,黑白光芒間相互侵染,形成了一種非常詭異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