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張世陽自然是聽不懂的,而張嶽岩則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那矮冬瓜和耗子雖然一知半解,但他們到底是閱曆豐富之人,自然也能參透一些、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無法解釋,比如說雙魚玉佩,比如說海琛號事件,再比如說什麼某地出現萬年之前的史前文明遺跡等等,太多太多的未解之謎,而是我們如今看到的,應該算是另一種未知,而且還是未被發現的、
“你別找了,我在這裏。”我忽然出聲,那個怪物居然停了下來,三個腦袋同時看向我的方向。
“你不是在找我們嗎?”
卡了雞毛一樣的尖銳嗓音,穿透淡淡的紫色光暈,“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來這裏?”
張世陽小聲的嘀咕道:“他會說話啊,小小姑,你聽到沒啊。”
張嶽岩冷眼橫了他一下,“閉嘴。”
“是誰在說話,是不是殿下。”
我立刻接話道:“你想多了,我們是來自三千六百年之後的人,你的主子們早已經投胎轉世幾十次了,”
“你胡說。”這個聲音極具穿透力,耳鼓膜都快被刺穿了。
“我沒有胡說,你活到現在,半人半鬼,遊離人間,為了什麼?”
“說了半天,你們也是看中了我宮中的碧水寒池,要知道,這水寒宮苑可是有進無出,你們還是快走吧。”
尖銳的嗓音讓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張嶽岩聽到碧水寒池四個字的時候忽然眼睛放光,“你說什麼?碧水寒池在這裏,”
我注意到了她的異樣,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在看她,所以立刻掩去剛才的氣息,換了另外一張臉,“我們不是要拿這裏的什麼東西,隻是路過此處,遇到了龍卷風,慌不擇路的掉下來的、”
“龍卷風?”三個腦袋同時抬頭,然後中間的那顆頭擺正了角度看著我們,他的眼神透著地獄之火,給人以一種焚身之感。
“三千六百年,終於等到了。”
三千六百年,這三千六百年是個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矮冬瓜和耗子,這來人一個嚴肅一個安詳,嚴肅的那個摸著自己的大圓腦袋,似乎在想什麼,安詳的那個則眯著眼睛不知道想什麼。
張嶽岩似乎也被這個三千六百年給蒙住了,好像這三千六百年是一個有很大寓意的年份。
相比較我們這幾個人的各有所思,張世陽則表現的最為鎮定,他掰著自己的手指頭,念叨著:“三千六百年前,西域上空天降異像,龍鱗雲層壓下來,雷電交加,西夜古王宮的上空赫然出現一道裂痕,從那道裂痕中居然落下了一個嬰兒。”
“嬰兒?”
“外星人嗎?”
“不可能,傳說而已,我看,這不過就是天降異像,那嬰兒如果真的有,恐怕也就是個王宮中剛出生的嬰兒,趕上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牽強附會的就連在一起了。”
我們三個一人一句,表達著自己對張世陽這番話的理解和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