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點點頭,千渝也表示同意,他們可都是聰明人,這秦川之地是摸金校尉的大本營,幾股勢力盤踞在此,黑白兩道通吃,這些人在外麵的勢力就算是被警方端了鍋,但是隻要是你有本事逃回秦川,就沒有人敢追你。
千渝非常認同的點點頭,說道:“方哥這話不假,八百裏秦川,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那裏的人和事兒都不能用常理去推斷。”
我說:“沒錯,既然我們決定要去秦川,那麼咱們的第一站,就是廣元閣樓,而且你們不是我們這行人,進去之後,不要亂說話,一切有我,看我的眼色行事。”
何晨表示明白,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雖然也姓黑,但不是我們這條路上的人,這次去秦川,也等於是跨界走訪,一個弄不好,後果是很嚴重的。
而張世陽因為是鬼手張默生的孫子,仗著自己爺爺的名號,在秦川倒也沒什麼危險,至於我,這半年多來,我估計我的大名已經在秦川家喻戶曉,但是我蕭家的名號就已經足夠我在秦川橫著走,而千渝自己也還好辦,他的身份是千虎的義子,隻要他的真實身份沒有暴露,在秦川,他依然是小千總。
一番分析之後,最尷尬最需要小心謹慎的是何晨,所以我提議隻要何晨跟著就行,大眼和小九還是留在外麵接應,免得我們都進去了,外麵沒人接應,一旦出現狀況,我們就是做困獸之鬥,凶多吉少。
微信群裏我們把計劃大致說了一遍,大眼擔心何晨的安慰,一直要求跟在我們身邊,以便於保護何晨的安全,他認為地麵支援和聯係一個人足以。
我不好說什麼,就跟何晨說,你自己的人你自己搞定,我們這次進秦川複地,目標不宜過大,所以人去的多了也不行。
何晨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他一句話遞過去,大眼也就不再多言,隻是囑咐何晨凡事要小心。
我在一邊看著,手機屏幕上暖暖的文字信息,不由得也想到自己,曾經,我每次出門的時候,也總有一些朋友非常關心的送上一些叮囑,讓人看了心裏一陣感動。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我們下了一輛私人三輪車,這車的主人是個三十幾歲的年輕人,看著他長的眉清目秀,周身其實不俗,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靠拉車賺錢的討生活的鄉下人。
付了車費,我們開始往秦川地界上走。
很快,我們就來到這裏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上,不愧是秦川文物的地下寶庫,這裏的文物交易遍地都是。
走在大街上,總感覺有無數個眼光在我們四周一直跟隨,何晨他們都有些緊張,隻有我見怪不怪,因為我以前來這裏的時候,也是這樣。
怎麼說呢,這裏的人各個火眼金睛,你是不是幹這一行的人,一眼就能知道,有的高手甚至從你身上的味道都能判斷出來你是不是來這裏買賣的行家,所以,秦川這個地方,外人想混進來根本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