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臉色更加陰沉了,眉宇之間也縈繞著一股戾氣,他道:“蕭公子恐怕是不了解這其中的行情,我們公司從中收取百分之十二的勞務費,這很正常,而且,我們已經收的最低了。”
年輕男人淡淡地一笑,眼神中毫無畏懼之色,他道:“齊總這話說的可不在理,恕我不能認同。我們蕭氏科技集團可是國內乃至世界上最大的電子專業製造商,我們集團的客戶,也全部都是國際頂尖企業,每年的營業額六百多億美元,訂單量和出貨量都是一個龐大的數目,相信齊總心裏也清楚,如果我們集團把百分之七十的運輸任務都交由貴公司,別說是百分之十二,就算是百分之六,貴公司也能發一筆大財。”
齊總冷哼了一聲,臉色有些不悅,說道:“蕭公子,我承認你們蕭氏科技集團財力雄厚,家大業大,但是我泰源運輸集團也是國內最大的運輸公司,如果隻是百分之六,那還不夠我公司運輸的油錢。蕭公子,你不要忘了,我們就是靠著賺取這薄弱的勞務費勉強生存的,如果真的是百分之六,那我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旁邊的餘管家一看情況有些不對勁,連忙在桌子底下偷偷拉了拉身旁簫禹辰的衣袖,嘴上打著哈哈,陪著笑,說道:“齊總不要生氣,這百分之十二的勞務費的確不算太多,既然我們集團的張總曾經就和齊總達成一致的意見,這就說明百分之十二的勞務費,是合理的。”
餘管家說著,眼角的餘光偷偷看了一眼和中年男人針鋒相對的簫禹辰。
這句話是說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麵上是對齊總說的,實際上是對簫禹辰說的。
中年男人嘴角微微動了動,顯然對於餘管家說的話很是滿意。
但是簫禹辰卻並不這麼想。
“齊總,咱們名人不說暗話,百分之十二的勞務費的確很多,如果齊總同意改為百分之九的話,那麼我們今天就正式簽訂合同,成為戰略合作夥伴。”簫禹辰麵色從容不迫,目光直直地看著中年男人。
齊泰源雙眸一震,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簫禹辰。
簫禹辰也絲毫沒有被嚇住,兩個人的目光在電光火石中接了軌。
要知道,雖然說百分之九隻比百分之十二少了百分之三,但是如果是八百多億美元乘以百分之三呢?
那是一筆巨額的財富。
一筆誰看了都眼紅的財富。
齊泰源心裏深知這百分之三隱藏著多少財富,就這麼白白地損失這麼大的一筆財富,齊泰源顯然是不情願的。
簫禹辰當人知道齊泰源心裏在想什麼,他繼續從容不迫地說道:“齊總,您的泰源運輸公司是國內最大的運輸公司這不假,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國內隻有你一家運輸公司,運輸方麵的大蛋糕,並不是你一個人的。”
齊泰源仰天大笑了一聲,麵對簫禹辰的年幼無知,齊泰源頓時神氣十足,他道:“蕭公子,恐怕你把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你說的很對,運輸公司的確不止泰源一家,但是請問除了泰源運輸公司,哪家運輸公司有能力承接蕭氏科技集團龐大的貨物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