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和經理們也緊跟其後離開了,會議室中隻剩下了那些董事們。
穿著藍色西服的男人大笑著站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便全部都投在了藍色西服的男人身上。
段承濠目光一下子變的分外淩厲,緊緊地咬著男人的臉,怒聲道:“何賢東,你笑什麼?”
“我笑幾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人,非但沒有成功,反而被人家耍的團團轉,真是好笑,太好笑了。”何賢東說完,再一次仰天大笑起來。
這話說的讓段承濠和趙以春很沒有麵子,自個兒的尊嚴就像被何賢東踩在腳底下狠狠地蹂躪一樣。
段承濠和趙以春麵色鐵青,盡管何賢東說的是事實,但是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擺到明麵上來,實在是讓他們兩個太丟麵子了。
男人都是好麵子的生物,段承濠和趙以春自然也不例外。
趙以春冷哼了一聲,怒道:“何賢東,你少在大夥麵前裝清高,我告訴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何賢東再次冷笑了一聲,不屑的目光瞥了趙以春一眼,笑道:“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趙以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在人間的所做所為,老天爺都看著呢,勸你們還是積點德吧,人家代夫出征,多不容易,你們又何必處處為難?”
“何賢東,我說了,你不必在大夥麵前裝清高,收起你的大道理,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信奉過什麼狗屁老天爺,他也根本就不存在,要是你真有本事,今天就讓老天爺弄死我,沒有本事就給我閉上你的嘴,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趙以春橫眉立目地瞪著何賢東,伸手指著他的臉,怒道。
何賢東攤了攤手,笑了笑,說道:“那好啊,你們隨意,反正勸誡的話我已經說了,你們想做什麼就請隨意,不過有一點,多行不義必自斃,現在你們活的瀟灑,隻不過是報應還沒來罷了。”
何賢東說著,再次大笑著走出了會議室。
段承濠怒不可遏,伸手猛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這可把目光集中在何賢東背影上的眾人嚇了一跳。
“太過分了,何賢東,我念你也是公司股東,所以一再忍讓,如今你越來越囂張跋扈,騎在我脖子上撒尿,以後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段承濠怒視著何賢東離開的背影,憤憤地說道。
趙以春聞言,連忙添油加醋道:“是啊,段副董,這個何賢東,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股東,這幾年來,高傲嬌縱,自以為是,從來都沒有把你這個副董事長放在眼裏,留著他在,始終都是一個禍害,您的奪權大業,很有可能就會被他攪亂。”
段承濠眼眸中的憤怒又濃了幾分,凶狠的目光緊盯著會議室的門。
“你說的對,是該收拾收拾他了。”段承濠沉聲說道。
趙以春又弱弱地問道:“段副董,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加班?”
段承濠看著他,說道:“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逆轉的地步了,你加班這件事已經回天乏術了,隻能老老實實地去加班了。”